“臭老公,我就当你是在夸我。”
傅斯年给自己系上安全带,一只柔软细手落在他大腿上来回磨搓滑动,从外侧到内侧,从下往上一点点往海拔高处摸索……
“别闹。”
大手摁住小手不给动,抑制住凌乱的呼吸和心跳。
傅斯年言归正传。
“公司是去不了了,大白天抱在一起睡觉也不好,会导致晚上失眠。该做的我们留到晚上,彻夜通宵陪宝宝都行。现在,我们去机场接乖宝。”
最后两个字赶走沐笙箫所有歪心思,震惊:“乖宝回来了?”
眨眨眼睛。
“元家老头之前说乖宝身体差,还要养些时间。最近也没联系我,怎么突然送回来?”
她是疑惑。
他是委屈。
想起昨天被冷落一天、深夜独守空房睡冷被窝的惨痛经历,傅斯年生气了,冷酷又倔强的捏住沐笙箫一根食指,嫌弃的提起她手丢到一边。
目视前方。
说话阴阳怪气泛酸味。
“宝宝和容瑾儿是多年好闺蜜,感情深厚。为夫只是一个小小的上门女婿,人微言轻,实力不足,再努力都比不上容瑾儿一根头发丝。”
“???“
傅斯年越想越委屈。
“为夫自知凭一己之力无法将你从她身边拽回来,只好向宝贝女儿求助。毕竟,咱们当我们当爸爸的也不杀,知道什么叫做父凭女贵。”
噗嗤~
小机灵鬼。
沐笙箫使劲憋住笑,松一松安全带,侧过身趴在他宽阔肩膀上:“亲爱的傅氏年年同学。”
食指戳一戳他脸。
“请问,你出门之前喝了几吨绿茶?一张嘴茶里茶气的。”
傅斯年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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