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客人,每桌的标准是8888元,一共133320元,这笔费用同样是走的他父母的银行卡。”
“请注意,这个时候原告已经因为高烧失聪整整一年了。”
听众席上,李风燃跟谭斐远对视了一眼,李风燃小声道:“这个公诉人很给力,他把一切对顾棠有利的证据都调查出来了。谁听了都会觉得顾棠从小就不受重视,这个虐待可能是从她父母开始的。”
谭斐远点了点头,看着公诉人冷静的一条条列证据,紧张的手都握拳了。
“之后一年的时间里,顾父顾母相继离世,被告卖了他们的房子,以1652万的价格全款买下了他们现在居住的房子,装修费用总计15万,家具费用未包括。”
“这里还有被告名下银行账户近十年的金额变动。”公诉人再次提交证据,“法官大人,在今年被告儿子上小学交择校费以前,他的银行存款是一直够安装人工耳蜗的,进口的人工耳蜗。”
“请问被告,你觉不觉得你说的一直攒钱为了给原告更换人工耳蜗,跟你的行动相矛盾呢?”
顾译都快摊在被告席了。
公诉人道:“我的问题问完了。”
法官在卷宗上记了一笔,又道:“进入下一个环节。”
因为提前咨询过律师,等真问到虐待这回事儿,顾译又恢复了精神,回答就很套路了。
顾译:“是我忽略了她,我每天早出晚归,在家的时间的确不长,我看她能吃能睡的——”
作为相关人员在下头旁听的刘晴冷笑一声,偏头小声跟谭斐远道:“能吃能睡?他可真能胡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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