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璃也跟着过去。
结果到了隔壁,就看见躺在院子里,被砍掉头的牛五爷。
五爷的媳妇儿坐在旁边,吓傻了,看见牛婶,又惊叫了一阵。
十分钟后,村长带着几个村干部赶到。
村长问五爷媳妇儿:“五爷这到底咋回事?好生生的,头怎么就没了?”
五爷媳妇儿脸色蜡白,指着牛婶说:“是牛娃子,是牛娃子!我洗完碗从厨房出来,看见牛娃子蹲在这里,拿着斧头砍我们家老五的头,我吓得叫了一声,他就跑了。”
牛婶:“胡说!我们家牛娃……”她眼眶一红,声音低了几分:“昨天就死了……尸体还在棺材里躺着呢。”
大家表示不信,村长便带着人一起去牛婶家里看。结果棺材一推开,里面空空如也,什么也没有。
牛婶头皮一麻,吓得腿一软。
沈慕开口对五爷媳妇儿说:“你把你刚才见到的,都仔细说一遍。”
今天五爷回来的晚,他们夫妻吃完饭已经是九点二十。
她从厨房里洗完碗出来,看见院子里有人。
院子里灯光不太亮,但也可以看清楚,五爷躺在地上,而牛娃蹲在旁边,拿着一把斧头,生生将五爷的头砍了下来。
她尖叫一声。
牛娃跟着笑了一阵,那笑声在漆黑的夜晚,极其鬼魅。
他丢下斧头,起身,一双手打直,像僵尸一样,一蹦一跳地进了漆黑的小竹林。
女警红梅一脸疑惑问他:“怎么了沈队?”ΚáИδんǔ
沈涛招呼人往医院走,一边走一边解释说:“这女人压根就没想跑!她想替林美琳清除最后一个伤害她的人。”
……
沈涛他们赶到医院的时候,沈慕已经制服毛兰,病房内一片狼藉。
警方将毛兰拷起来。
腿部受伤的美琳朝乐璃爬过去,将她扶起来,发现乐璃满脸血,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滚。她抱住乐璃,声音嘶哑:“对不起,对不起小悦,是我害了你。”
她声音发颤,似乎在极力克制崩溃的情绪。
毛兰的口罩被扯下,她目光阴鸷,与在ktv时的温和不同。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乐璃的方向,看着她忽然笑出声。
这笑声可怖,像是指甲刮在玻璃上,听得让人心里不舒服。
她的脑袋已经被沈慕的拳头砸得不清醒,说话的声音也有几分诡异:“毁容啦,毁容啦,这比死更难受,对不对?哈哈哈哈啊哈……你们抓我干什么?啊?抓我干什么?你们有证据吗?凭什么抓我?哈哈哈啊哈哈……”
乐璃抬手一摸脸,糊了一手血,露出惊恐的表情,随后,她的尖叫在病房里此起彼伏。
她额头青筋暴突,浑身颤栗,将崩溃的情绪表演到了极致。从始至终维护凶手的美琳,忍痛站起身,疯了一样朝毛兰扑过去。
她红着眼睛,双手去抓毛兰的脸,歇斯底里。
美琳被女警察拉开,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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