壁的石窟群中,渐渐没有了血迹。
“老大,怎么办?”一名属下问邵风。
邵风正迟疑间,忽见前头不远处的一座石窟外似倒毙命着一名僧人。
三人忙奔过去一看,果真是一名僧人,非常年轻,双目凸睁,满嘴的鲜血尚未凝结,双手兀自牢牢得握着钢刀。
邵风有些同情的摇摇头,站起身来,挥手道:“追下去!”
五人过了石窟群,地势渐高,前方出现了一个岔路口,一条通往山脚,一条通往山脊。
邵风心下踌躇,一时不知该选哪条道才好。
一名属下眼尖,指着半山腰叫道:“老大你看,那里有个死人,好象又是个和尚!”
一名黝黑的年轻僧人倒在山岩旁,身旁有两根半截的齐眉棍;和尚倒是和尚,不过却还不是死人,还在微弱的呻吟着。
邵风将他抱起来,叫道:“小师傅,小师傅……”
那僧人勉力睁眼,兴许以为眼前这人乃是南宫世家之人,艰难地往山脊处指了指,昏厥了过去。
五人一口气跑上山脊,举目四望,空山寂寂,哪有人迹?于是分头细查,终于发现,有往北面山麓而去的新鲜足迹。
果然不错,到得山麓后,一片狼藉不堪的野花地出现在眼前,显然是因为剧烈打斗所致的。
践踏的痕迹一直延伸至伊河畔的一处断崖边。
邵风游目四顾,试图再找出足迹来,遗憾的是,再也没有了。
这一带甚是荒僻,既无船只停泊,亦无人迹,令人有一种到了天涯海角的感觉。
“哪里去了?”邵风焦急满面,愁眉紧锁。
“老大,……赵大哥会不会是跳河逃走了?”一名属下猜测。
“……很有可能!”邵风沉吟着点头,吩咐道:“秦海泉,你随我去下游搜寻;你们三个,去上游!”
※※※
佛珠缠颈,令人几欲窒息,仰身动弹不得,赵燕豪感觉自己就像一条被牢牢得按于砧板之上的待宰活鱼。
好在他有“无相劫指”绝技,力可穿墙破壁、断金碎玉。
于是食、中二指一并,闪电般的划出,穿珠的细羊皮绳虽又粗又韧,却也禁受不住,骤然断裂,佛珠四溅。
赵燕豪低吼一声,横身一滚。
“喀”的一声,戒刀如迅雷劈在炕上,得月客栈颤栗,砖石屑暴溅。
一条身形忽然自炕上弹丸般的弹起,“蓬”的一声撞破窗棂。
几乎同时,一道雪亮的刀光划向他的右小腿,顿时鲜血飞洒。
“哪里逃!”天风怒吼一声,撵着他的背影穿窗而出。
半空中的赵燕豪听身后刀风凛冽,大喝一声,身子陡然反转,双掌一拍,于间不容发之际夹住了戒刀。
“观音足!”
天风暴喝,右足闪电般踢出。赵燕豪忙弃了夺刀的念头,双肘一并,硬生生的接了这力逾万均的一脚。
街上有人惊呼。
赵燕豪被震得平飞而出,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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