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柱子这是跟我们见外了,雨水跟我们又不是什么外人,让雨水直接带着她同学过来吃席。”
听着易中海装十三的话,闫阜贵心中吐槽了一句,还能因为什么,不就是你破坏人家相亲这事闹的嘛。
要不是闫阜贵有求易中海,他都懒得提易中海张罗。
“老易,我跟傻柱谈过,傻柱说不合适,雨水来吃席,要不要随礼?他的意思,要是能同意先让他把回馈菜带回去,他就帮忙做饭,要不然让咱们另请高明!”
明显就是两家人不来往的节奏。
易中海本以为傻柱打了他一顿,这个气就慢慢的消了下去,合着傻柱还是一肚子的怨恨。
事到如今。
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唱。
“老闫,你是代东,你全权负责就好。”
“那我去回傻柱了。”
“行!”
闫阜贵扭头离开了易家。
看着他离去的身影,易中海的眉头紧皱,一双满是失落的眼睛,落在了一旁同样倍感失望的一大妈身上。
聋老太太不知道是不是心虚了,尽可能的卷缩着自己的身形。
傻柱与易中海两口子彻底决裂,她是受损失最大的那个人。一大妈心里恨她恨得要死,易中海更是与聋老太太挑明了其中的厉害关系,要是聋老太太不解决傻柱与易中海两口子的矛盾,易中海就不给聋老太太养老送终。
为了养老。
聋老太太才撺掇易中海举办了这次庆典。
必须要高姿态。
其实就是老旧思想在作祟。
想要冲喜。
庆典定在了今天中午十二点。
受制于物资缺乏的缘故,菜肴不是那么太过丰富,就一大盆猪肉烩菜,里面加了点粉条和豆腐。
傻柱又张罗了一个咸菜豆腐汤。
主食是二合面馒头。
一百多口子街坊,一点都不待客气的,个个敞开肚皮的大吃特吃,颇有一番一顿吃饱晚饭不吃的态势,有人还把他们的腰带松了又松。
桌子上的菜。
盆子里面的二合面馒头。
不一会儿的时间。
便全都见了底。
大人还好说,能勉强克制,一些吃的正欢的半大小子,仗着他们是孩子的身份,不管不顾的朝着傻柱吆喝了起来。
首当其冲的便是贾家棒梗。
不知道跟谁学的,或许是跟贾家人学的,棒梗手中抓着两根筷子,使劲的敲着空空如也的盆和空空如也的碗。
其他孩子也都有样学样起来。
偌大的四合院中院,到处都是用筷子敲碗或者敲盆的声音,鳖孙许大茂也趁机捣乱,用手时不时的拍打着桌子。
易中海的脸。
腾的一下绿了。
吃席就怕遇到空盘或者空盆被人催促上菜的局面。
显得主家小气。
他把目光望向了低头喝汤的闫阜贵。
闫阜贵面露了一个苦笑给易中海。
巧妇难为无米之炊。
易家的那点物资,撑死了也就做一大锅猪肉烩菜外加一大盆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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