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因为棒梗的事情,没怎么睡好,一合眼,就看到棒梗被人吊在房梁上暴打的画面。
虽然觉得街坊们说的在理。
他意识到了一个问题,四合院的这些街坊们,变得不怎么好忽悠了,换做之前,真不敢想象这样的事情。
“都把心收在肚子里面,棒梗不可能出事,当下什么年景,街坊们都知道,自家的孩子都养活不了,不至于去养活别人家的孩子,刚才许大茂也说了,说棒梗在外面躲累了,玩够了,自己就回来了。”
凭什么要娶一个带着三个孩子还有一个恶婆婆的寡妇?
人家娶个黄花大闺女不好吗?
一副这事就是你易中海做的深信不疑的表情。
“都散了吧,回家,睡觉,明天还的上班。”
反正一边走,一边喊着棒梗的名字。
无数的轧钢厂工友们,在心底呼喊着一个人的名字。
“我说一句话,这话有可能不好听,忠言逆耳利于行嘛!”傻柱将街坊们的注意力吸引到了自己的身上,这里面也包括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,“我是这么想的,棒梗有没有一种可能,去他乡下姥姥家,这孩子,街坊们都知道,人小鬼大,心里有自己的主意,万一觉得秦淮茹改嫁,不好听,不想当第二个二驴子,一个人跑到乡下姥姥家,让姥姥和姥爷出马,也是有可能的。”
街坊们的目光,瞬间变得诡异起来,有些人脸上的表情,还带着几分不屑,一副看破了易中海诡计的模样。
进门后。
忙将老人家抬了出来,用老人家发誓。
萎靡不振的来到轧钢厂,本以为能偷个懒,想想棒梗到底怎么了,在哪,是藏起来了,还是跑乡下了。
街坊们陆陆续续散去。
闫阜贵瞧着易中海脸上的表情,不怎么对劲。
想要寻个年轻的,相貌不错的男同志。
打着孩子反对的旗号,与轧钢厂改嫁秦淮茹的事实进行对抗。
闹得有点大。
真的不对。
却没想到棒梗还是如剧本中所描述的那样,成了一个惹人讨厌的小偷。
“三大爷,我也发誓,棒梗真的……。”
听到脚步声。
上上下下的人,都在议论,都往阴谋论上面扯,口口声声说秦淮茹看不上贾贵,看不上黄金标,也不想改嫁。
刘海中越说越是兴奋。
但是那种不安的感觉却更盛。
偌大的轧钢厂。
易中海眼睛一亮。
没人知道。
便想了这么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。
“别我我我了,你易中海说棒梗不见了,秦淮茹说棒梗离家出走了,然后你们两个人杵在院内不动弹,是棒梗真的不见了,还是被伱们给藏起来了,或许只有你们自己清楚,你易中海的人品,说棒梗不见,我不信,秦淮茹的人品也不行,依着你们两人现在的所作所为,根本就不是孩子不见了应该有的反应。”
更是惨剧。
“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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