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般见识,将他送到下面或者别的地方工作,周家可真就断根了,低头不见抬头见,您大人有大量,原谅这孩子吧。”
明着求情。
实则做着软刀子杀人的勾当。
几句话。
羞臊的刘海中不知道说什么好了。
自家人知道自家事。
他现在真是过河的泥菩萨,连自己的都保护不了。
更让刘海中倍感抑郁的事情,是从老者的言语中获知自己做了对不起周大头的事情,让周大头家破人亡了,只不过刘海中想破了脑子,也没有想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周大头的事情。
真是可笑。
缺德事做的太多了,根本记不起周大头这茬事。
他傻愣愣的看着面前的这些人,想说实话,却又不敢说,知道说实话会是什么下场。
心里泛起了几分凄凉。
后悔了。
刘海中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无助过,这样后悔过,他真的理解不了李副厂长,明明自己就是在尽心尽力的做着他交代的事情,将轧钢厂的一些人给收拾了,巩固了李副厂长在轧钢厂的地位,为什么自己落个被撸掉队长头衔的下场,还要被眼前这些人找后账。
有一就有二,有二就有三,只要这些人打了自己,或者收拾了自己,某些人肯定要有样学样。
早知今日何必当初。
当初就应该给自己留条后路。
想起了闫阜贵,依稀记得闫阜贵还提醒过刘海中,让刘海中不要将事情做绝了,有些事情最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好心当了驴肝肺,刘海中除了没听,还认为闫阜贵是在给他上眼药,这才有了后面拿捏闫阜贵等事情的发生。
吞咽了一口唾沫。
有些小小的慌张。
“你们。”
目光扫向了周大头。
尽可能的打量着大脑袋。
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,见刘海中疑惑的看着周大头,就知道刘海中彻底没把周大头给放在心上。
否则不至于想不起周大头是谁。
心里的怨恨,更加的强烈。
尤其以坐在地上的周大头表现的最为激动。
我他M都家破人亡了,你居然是这么一副样子。
突然起身,一头朝着刘海中撞来,猝不及防的刘海中,被周大头一头撞倒在了地上,屁股后面的尾巴骨好像断裂了,嘴巴里面情不自禁的痛喊了一声出来。
“哎呦,疼!”’
围观的工友们。
一个个在脸上泛着狰狞的冷笑。
刘海中你这是在演戏吗?
我们痛苦不堪的时候,你刘海中给我们各种扣帽子,不是这个不对,就是那个错误,还拿轧钢厂的大义来强压我们。
轮到你刘海中了,你刘海中却装起了可怜。
还真是队长两个字,想怎么说随你刘海中的意愿。
呸。
一口唾沫,朝着刘海中吐去。
尾巴骨被撞断裂了的刘海中,正疼的厉害,根本顾不上这些乱八七糟的东西,被唾沫给吐了一个正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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