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类?”
“做了坏事要忏悔,要积累善缘,好多有钱人都信这个,他捐了不是更好,不然都让他们自己吞了。”
“我是觉得科学家不应该开公司,科学家开什么公司,还住别墅搞那么高调,科学家就应该贴近人民。”
“黎清立是谁?我不看新闻,我不关心他有什么事,我要接孩子放学了。”
电视声音不小,至少周围十来张桌子都听得到。
黎容不偏不倚,正好在这个辐射范围内。
黎清立名字一出来,简复和林溱话头就打住了。
两人和其他桌别班同学,几乎同时看向了黎容,动作无比一致,只不过每个人眼睛里情绪不一样。
林溱是同情,简复是好奇,更多和黎容完全没有交集同学则是惊讶,兴奋。
“黎容就坐在那,你们看。”
“新闻上刚刚说他爸妈事,你说他心里怎么想?”
“没想到学校电视都播这个事,我还以为这几天没人关注了呢。”
“他哭了没有,你们谁能看清他哭了没有?”
黎容当然没哭。
他依旧撑着下巴,懒懒倦倦,拇指搓着瓶盖玩。
类似新闻他上一世全部听过一遍了,现在对他早就没有了第一次那种冲击力。
相比之下,他觉得自己肚子更需要满足。
电视里,记者还欲喋喋不休,但刚说了个黎字,电视机蹙然黑屏,全部声音和画面都消失了。
岑崤用完遥控器,目光转向刚才调台几个人,一语不发。
那几人也不吃饭了,怯生生回望岑崤,忐忑刻在了脑门上。
岑崤眼底阴沉,嗤笑一声,手腕一翻,将遥控器扔在了他们桌面上。
食堂桌子是空心,遥控器砸上去,“砰”一声,惊周围几桌人一抖。
岑崤也不管引起什么风波,端着刚做好炒河粉和鸡蛋羹回了座位。
他走之后,一直没人再敢把电视打开,大家闷头吃饭,也不往黎容这边看了。
倒是林溱愤愤不平:“这记者就是故意带节奏,捐款不是做好事吗,每年都捐不更说明是好人了吗,结果他找一群看起来憨厚老实市民引导阴谋论,把大家想法给带偏了。”
岑崤正好回来,将炒河粉和鸡蛋羹摆在黎容面前。
鸡蛋羹是浅黄色,很嫩,表面浮着一层葱花,炒河粉更是油光鲜亮,里面添了全部配料,装了满满一大盘。
黎容看见岑崤关电视,也看见岑崤扔遥控器了,他能感觉到,岑崤有点不悦。
岑崤为了降低他关注度,辛辛苦苦排了四十分钟队,结果前功尽弃,还是让他成了众矢之。
黎容揉了揉干瘪胃,对着炒河粉砸吧嘴:“饿死我了”,嘟囔完,他抬起桃花眼,笑盈盈看着岑崤,轻声问,“你是不是也饿坏了?”
岑崤分明还有点不痛快,听着黎容软声软语,他也只是稍微敛眉,坐在了黎容对面:“我不饿。”
林溱看不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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