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罢了。”
“唔。”
“多谢你啦。”魏婠挂着甜甜的笑容,“据说般若书院是院长一手创办的?”
“是的,”段星沉说,“每月院长会在明思堂给学生讲道,魏道友不妨去看看。”
段星沉不像万氏兄弟那样好套话,问道关键处总是与魏婠打机锋,但时不时又对魏婠十分热忱,魏婠拿不准他的目的便告辞了。
段星沉在魏婠走之后就去了院长室,简栾真正戴着一副眼镜,看到段星沉来,手忙脚乱地取下眼镜:“你来了啊。”
栾简真的桌上堆满了瓶瓶罐罐,杂乱无章,段星沉熟练地收拾起来,没多久就收拾好了。
“又在做实验?”段星沉问。
简栾真手里拿着一个透明的玻璃瓶,里面有浅粉色的液体,他摇晃了一下,那液体就变成了烟气。简栾真说:“你的天分都浪费了呀,真不想做我的学生?”
“我有师父了。”段星沉说。
“他又不回来了。”简栾真咕哝。说着他狐疑地看向段星沉:“那你来是干什么?”
段星沉撑着手腕,露出一抹笑来:“我要和魏婠结为道侣。”
简栾真“砰”地一下,手中的玻璃瓶就跌得粉碎,冒出一阵粉色的烟气,他捏住鼻子,咳嗽了几声,挥挥手就把那阵烟气收进了衣袖。
半晌后他才弱弱地试探道:“这……不好吧?”
“有什么不好的?”段星沉笑着问他。
简栾真许久才憋出一句话:“佛语云:宁拆十座庙,不毁一桩婚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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