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下，花铃腹部流血不止，失血过多，身子向下倒去，当场昏迷。
邹稚暖吓得剪刀从手中掉落，看着地上一摊鲜红的血迹她双手不停的在颤抖。
”我不是故意要杀她的。“
”我是正当防卫。“
邹稚暖喃喃的说着这一切，楚衿瞧着眼前一幕，只觉得眼前天翻地覆，手术室里至少有绿步缓解，而现在她只能压抑心中的那份恶心。
邹稚暖呆楞的坐在原地，看着自己满手的鲜血，眼神中那是不敢相信，自己不是医生吗？
医生的职责是救人，可是怎么她却杀人了。
忽然邹稚暖起身就朝楚衿说道：”楚衿，我是正当防卫对不对？“
”你看见的，你会为我作证的吧？“
”不对不对。“
突然邹稚暖蹲下身子将带血的剪刀捡起愣塞在她的手里。
”杀人的是你。“
”是你，楚衿。“
”楚衿你今天死定了。“
邹稚暖出现的异想，明明自己离她有那么段距离，她自言自语的说着胡话，剪刀再一次掉落。
啪，物体掉落的声音有些刺耳，邹稚暖的思绪被拉回了一点，她跪着冲到花铃的面前去感受她的呼吸，但是好像感觉不到气息，突然她却笑了。
”楚衿，你终于死了。“
”你知道吗？我等这一天好久了。“
邹稚暖眼眸没有一点色彩变化，只是自顾自的说着胡话，刚刚掉落的剪刀又被她捡起塞进了花铃的手里。
”呜呜，楚衿啊，你为什么要自杀？”
“活着不好吗？”
“是不是你生前过的不好啊？”
“你安心下去吧，我一定给你多烧些纸钱。”
邹稚暖身上也留着血，而且神经似乎也变得有些不大正常了。
“邹稚暖，你是杀人凶手。”
“你逃不掉法律的制裁的。”
楚衿缓缓出声，听见有人叫着自己的名字邹稚暖下意识的抬头望过去，却见到自己最讨厌的人生龙活虎的挺着腰板。
“楚衿你不是死了吗？”
邹稚暖惊恐的指着她说道。
“你以为这样就能洗清你的罪恶吗？”
“邹稚暖，放心我会替你证明的。”
“证明你没有精神病，下辈子监狱里度过吧。”
楚衿冷漠的开口，忽的邹稚暖却笑了，“你真的这么认为吗？”
“难道你觉得还有返回的余地？”
楚衿蹙着眉，他们哪一个都死不足惜，只是杀人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，她不会允许她用精神病来减轻自己的罪恶。
“楚衿我劝你不要高兴的太早，把我惹急了，我不怕手上再多加条人命。”
原来人命在她眼里就这么的轻贱吗？
随随便便就说出这样的话。
“你大可试试。”
楚衿从没想过要退缩，她知道邹稚暖有破罐子破摔的打算，可是她还是要坚守自己的准则。
邹稚暖惊悚一笑，慢慢的爬起来，刚争斗中散落的头发让她此刻看起来像极了日本的贞子，身上还有着诸多的血迹。
“你还要执迷不悟吗？”
“邹稚暖你是医生，是白衣天使。”
“手里的刀是用来救人的不是杀人的。”
“我已经没有退路了。”
邹稚暖绝望的说道。
楚衿忍不住皱眉，想要叫来医院保安护卫队，于是她把那个警戒铃给按了。
“我给过你机会了。”
楚衿缓缓的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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