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辉夜笑了笑,赤红色的眼眸带着凌厉:“如果是我,会给肯定的答案。”
“那刚才的女娃怎么说?”
辉夜继续走着:“雪之下学姐说‘那天晚上,我确实看到身形与嫌疑犯相似的人走过凶案现场,但不能肯定是他’,然后警方要求紧急休庭,案件被押后再审。”
再也没有比她执着于“正确”的人。
雪乃的正确,即是程序正义。
不对就是不对,不是就是不是。
哪怕,这样有可能会放走犯人。
“雪之下学姐的行为在当时引起很大的轰动,不仅是媒体,甚至校内,还有受害者的家属都指责她是杀人犯的帮凶,一时间受到了万人谴责,成为公众之敌。”
“但这和比企谷八幡有什么关系?”
“有趣的地方就在这里,一周之后,比企谷学长在距离凶案现场三公里的河道旁,发现了杀人的凶器,沾有嫌疑犯指纹和受害者血液的菜刀,犯人被判处死刑,犯人最终虽然承认自己杀人,但坚称凶器早就给自己融掉了。”
“事件结束之后,雪之下学姐反而被教授们赏识,称赞她对程序的坚持,名声更盛,而比企谷学长默默离开了政法系,转到了新闻系专业。”
无论当初那件凶器是真是假,是怎么弄出来的,当时包括辉夜在内,才真正认识到比企谷八幡这个人,而不是那个漂亮的雪之下雪乃的未婚夫。
回忆完往事,四宫辉夜转头看着八方纯,眼神凌厉:“我跟你说这个故事,是让你别对他大意,明天邀请记者召开党内参选发布会,你来批判他言行不端,将他开除出党内,雪之下家由我来安抚。”
辉夜已经给过他机会了,但既然八幡不答应,虽芝兰挡路,当锄即锄。
八方纯沉吟了片刻,眼中透出半踏入棺材的年龄该有的睿智,而非刚才那般被个毛头小子全面压制的老家伙。
“公主大人,请放心,无论比企谷八幡这人再如何深藏不露,但老朽都有把握帮您拿到县议员的位置。”
谁说,只有那个年轻人才会扮猪吃虎,才会当毒蛇?
语气不似作伪,辉夜有些意外,轻轻地点头:“我期待着呢。”
一辆包裹着黑漆的雷克萨斯停靠在路旁,和八方纯道别后,辉夜钻进了后排。
仿佛瞬间卸下厚重的盔甲般,辉夜似是新生的小奶猫那样,蹭着车内的金发少女的大腿,疲倦地蜷缩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。
“大小姐,辛苦了。”穿着侍者服的少女,声音中带着冷淡的温柔,和一点怜惜。
“是哦,辉夜今天也很努力了哦,还被个坏蛋占便宜了。”
柔柔弱弱的小奶猫似是随时会睡着般,含糊不清的声音带着满分的倦意。
拨开层层的身份,她不过是个刚满二十的少女罢了。
“.....请安心休息吧,辉夜大小姐,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。”
就如往常一般。
金发少女平静地说道,辉夜似是“嗯”地一声,但已经沉入了梦乡。
早坂爱抚摸着少女洁白娇嫩的额头,金色的发丝倾泻:“无论如何,我都不会让人阻挡你的。”
因为她们俩个,已经再无退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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