皱了皱眉，张昊如此问道。
“肯定不会的！虽然后来我也曾被妹妹困在西虚魔渊多年，但那地方在我脱困后就已经亲手毁去了。甚至还斩杀了不少破灭族强者，这才离去找的您！”
“而在之前更遥远的记忆中，是妹妹元灵跟我一起在侍奉主人，从未离开过分毫。主人在哪，我跟妹妹便会在哪……”
“如果我记得没错，当时主人带着我们姐妹应该是居住于中央鸿蒙世界，曾受生灵膜拜无数年，俯瞰过万古星空……”
元使声音平淡的叙述着，似乎心中没有一丝波动！
哪怕提及她那位主人，情绪让也未见任何变化。
仿佛，在说别人一般！
对此张昊倒也能理解！
毕竟自己的身份太过尴尬，让对方不知该如何面对。
会如此做，纯属正常！
“呃！你曾将西虚魔渊覆灭？还杀了众多破灭族强者？”
只是在对方话中，他突然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。
张昊神情愕然看向眼前女子，隐隐竟感觉这才合理！
毕竟在之前他所得到的所有信息中，破灭一族的强大，那可是堪称让修行者绝望的！
但现实呢？
虽然也是一波三折，可那个种族还是被彻底覆灭了！
甚至这种战果，除了少数意外基本算是洪荒一方的功劳！
这种情况，严重不符合他所知道的破灭一族底蕴！
之前张昊还在奇怪，为什么会发生这种诡异情况呢！
――却原来，问题都是出在元使的身上啊！
“对啊！已经是在很多年前了。只是让我觉得诧异的是，那破灭一族似乎从未有人提及此事，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一族实力大损般，还敢跟洪荒开启位面战争！”
元使耸了耸肩，眼中同样闪过一抹疑惑神色。
“呵呵，明白了……”
沉默良久后，张昊满脸释然。
他隐约能猜到发生了什么！
破灭一族？
呵呵，
说到底，也只是在别人掌握中的傀儡罢了。
是不是跟洪荒开战，根本就由不得自己做主！
而且那一族天生只懂杀戮，根本就没有智慧。能够进化出神智来的，算得是上屈指可数！
这样一来，反而更容易让幕后那人掌控。
像湮玄、湮世它们，只要有幕后那位出手将其某些记忆抹去，那整个破灭一族根本就不可能知道，自己一族曾经被人屠戮、真正的实力，早已经大不如前了！
张昊相信，以往掌控破灭族的不管是元灵天女，还是那位刚刚露头的苍生皇者，都有很大的可能，会做出这种事情来！
因为某些事的发生，破灭族注定要被当成炮灰！
当然，有能力毁掉破灭族底蕴的存在屈指可数，可偏偏元使恰巧就是其中一人！
也许，西虚魔渊被毁、破灭族强者被杀，才是那幕后之人真正放弃这一族群的原因吧！
――毕竟，它们已经没用了。
也正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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