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天,才勉强答应,还一点都不走心,不愿意让我抓头发根,只愿意让我拽拽头发尾部。
太令人伤心了。
当晚,我便心碎地连夜潜逃,顺便为组织发的手机立了一个墓。
这砖块机谁爱要就要吧,反正我不要。
讲道理,我认为我拒绝组织是经过反复斟酌理性抉择,最终认为组织不适合我,才通知离职信息的。
但银发乌鸦觉得我在耍他。
哎嘿,才发现啊。
啊不是,重来:伤心,怎么可以这样污蔑我。
头一次被人如此污蔑,我真是伤心透了,一点也不愿意再见到这个冷酷无情的家伙,于是遗憾放弃抓乌鸦补充物资的快捷零元购通道,转而选择了慢捷零元购通道:
打劫其他有枪的家伙。
东京有很多家伙有枪支弹药,其中不乏有势力的黑色家伙和警方,这两者都可以成为稳定的细水长流物资渠道,
经过再三斟酌……
好吧是看见个鸟窝就想伸手摸一把,我在我的第一千五百三十二栋房屋附近,见到了一位年轻人。
他拿着枪。
在下班时间,他居然携带着枪,走路间,后腰的枪一鼓一鼓的。
这是什么意思?勾引!
这是在勾引我!
现在的年轻人就是拿这个来考验人的吗?考验对了!
唉,真拿年轻人没办法,我受不了一点勾引,当夜便果断摸过去。
年轻人很脆,连一击都没挡住。
更准确的说,应该是放弃了抵抗,
在我从卫生间的窗户翻进去,干脆扼住他的脖颈,又好心走向镜子,让他看清楚自己逐渐死亡的样子时,他突然停下了挣扎,任由我疑惑地再次用力。
不是吧阿sir,意志力这么不坚定啊?
在镜子中,他显得很滑稽,眼睛因为窒息而瞪大大大的,里面充溢着不可置信和恍惚,还有一层迅速蔓延而上的晶莹。
看起来像是一只狗。
一只被主人打了,但下次在主人呼唤时,还是会毫不犹豫地小步跑到主人身边的狗,苟延残喘接受自己死亡命运的狗。
有点眼熟。
让我想起反杀胖警官后,低头看向地上三具尸体的我,当时我的表情一定很黑历史。
于是我想了想,放开年轻人,要求他快点换个表情。
嗯……
需要声明,我第一次杀人时,虽然没看自己的表情,但肯定不是如此狼狈,如此滑稽,只是有一点点没学会表情管理,有些失态,顺便觉得这只狗有点眼熟。
我决定教教他,起码让他的骨子硬一点,现在太软了,连反抗都不敢反抗,简直震撼我一百年。
年轻人一听,果然聪慧,立刻把骨子硬了起来。
他骨子很硬地单膝跪下,膝盖触碰地板发出一声沉闷的碰撞声,说姓犬尾,为了活命可以当我的狗,只要我不干掉他,偶尔逗逗他和他说说话,他就可以兴奋地当我的一条狗。
说着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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