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直接把姓夜的杀了,会不会遭人非议?”
四层毒修岳青松从擂台上走了下来,站在了吴德成身边。
臃肿的壮汉抱着桶子道:“那我就不打。”
这男子谁呀?怎么这么能打?
看着他远去的背影,李伴峰碰了碰腰间的钟摆:“这次还得靠你出力。”
吴德成往李伴峰身边看了看,他连个支挂都没带。
第三声汽笛鸣响,双方开战。
这一战,挺好看,但不怎么好闻。
他那两个师弟想上来帮他,可腾不出手,被另一个瘦削男子给缠住了。
之前那几个能打的都没来,上场的三个人实在没眼看。
有一个壮汉,个子挺高,但身材非常臃肿,看着就不像是习武的。
再看他们装束,都穿着粗布衣裳,身上满是油污,脸上都是煤灰。
另外两个矮小瘦削,跟没吃饱饭似的,走路都不稳当。
“主人,有什么吩咐您只管说。”
“哪个锅炉?”
该说不说,钟摆的化妆术精进了许多,就连李伴峰一开始都没认出来。
这可怎么说?
吴德成气得直哆嗦,趁着他注意力全在李伴峰身上,小根子拿着勺子,甩了吴德成一脸。
李伴峰一脸困倦,来到擂台旁边,跟吴德成打了声招呼:“吴长老,我是上去就认输,还是打一会再说?”
他骂他两个师弟,三对三,就看着他一个挨打。
这四名弟子,是吴德成手下最能打的四个人。
身后的臃肿壮汉劝道:“别这么说,有热乎的。”
书房里端坐着四名弟子,一个五层的武修名叫伍荣金,一个五层文修的名叫饶少丰,一个四层体修名叫程子岩,还有一个四层的毒修叫岳青松。
同文共规之技。
壮汉不敢打,迅速后退。
围观的人已经开了盘口。
这世上的人只会记住赢家,输家把话说的再怎么可怜,都是给别人添笑话去了,
伍荣金已经被打下擂台,按规矩不能再上来,现在变成二打三了。
阿琴捂住了鼻子。
“明天这一仗,关系咱们这一世荣辱,打赢了,黑石坡以后是咱们天下,打输了,以后咱们无法在黑石坡立足,
明天上擂台之前,千万看清楚,姓夜的如果上了擂台,为师我也上擂台,姓夜的不上擂台,为师我就在下边看着,
“你倒是说呀!”
PS:这一勺,很关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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