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砸死砸伤了好几名清军。
一个弓箭手被铁丸射中面部,惨叫一声,向后重重摔倒。铁皮铁丸四散飚射,瘆人的噼啪声响起,被射中的清军浑身血窟窿,惨叫声撕心裂肺,地上到处都是翻滚嚎叫的伤者。
目睹惨状的清军都是面无人色,还没等他们回过神来,长岭山上烟雾缭绕,火炮声惊天动地,无数炮弹凌空飞舞,直奔清军人群。
一百多步,火炮齐射,尽管清军拉开距离,但一颗颗铁球势大力沉,横冲直撞,在清军阵中砸出一条条血肉胡同,炮车、盾车被纷纷砸翻,重甲兵、轻甲兵,弓箭手,火铳手,炮手,碰者血肉模糊,筋断骨折,惨状各异。
“抖起来,不要停,赶紧向前!”
耿仲明的长子耿继茂骑在马上,大声呵斥,想让爬在地上的清军们站起来,继续向前进攻。
这样趴在地上,躲着不动,任凭对方火炮肆意轰炸,这不是被对方当活靶子吗?
作为大清年轻一代的佼佼者,耿继茂弓马娴熟,对建功立业,自然也是雄心勃勃,野心满满。
“蓬蓬”的爆炸声由远而近,似乎就在跟前。
耿继茂不由得一愣,抬起头来,向着响声传来的方向看去。
“少将军!小心!”
一旁的家丁胆战心惊,打马向前,直奔自己的主人。
家丁的呼喊,让耿继茂下意识心里一惊,他刚要趴下身子,却只见几枚铁球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,呼啸而至。
耿继茂赶紧俯身,几颗铁球狠狠砸来,战马悲鸣倒地,耿继茂只感到一阵剧痛,跟着摔倒在了地上。
耿继茂想翻身起来,腿上的剧痛传来,他定睛瞧去,不由得放声嚎叫了起来。
“我的腿!”
家丁们赶到了跟前,看到血泊里的耿继茂,个个都是心寒。
耿继茂的右腿血肉模糊,膝盖以上的部分白骨森森,鲜血淋漓,仅靠一块皮肉相连。
“快,把少将军的腿绑起来!要是血流干,人就没得救了!”
家丁们上前,手忙脚乱,赶紧把耿继茂的腿勒紧,这才发现,耿继茂的右掌手指,也断了三根。
耿继茂很快就昏死了过去,家丁们胆战心惊,把他抬了下去。
“准备!”
眼看着清军到了山脚下,向山上推进,各个战壕里的南阳卫军站好战斗位置,上千杆火铳搭在土袋之上,黑压压的铳口,对准了前方的清军。
“射击!”
“射击!”
几乎是同时,双方一起开火,爆豆般的响声连绵不绝,山上山下,硝烟弥漫,模糊不清,犹如迷雾。
清军火绳枪虽然发射慢,但人数众多,排铳威力极大。不过南阳卫军也打聪明,他们借着土袋掩护,头盔精良,不断向下发射,每一轮排铳造成的杀伤,远远大于清军。
他们的震天雷也不再乱扔,而是瞄准了盾车和射击死角,那些负隅顽抗的清军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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