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不至于危及性命。手脸上就是被毒性不算太大的蜜蜂蛰了,看着严重,但问题不大。只要时时抹药,假以时日能恢复。不过还要防着别让他动手抓挠,否则恐怕有损容貌……”
太医说着情况,却被巩母一脸焦急地打断道:“那那处呢?难道我儿真的不能再行人道了?”
太医:“……”
“恕我无能为力。”
都切得比太监还干净了,保住命就不错了,还想要恢复能力?这不是扯淡吗。
再说这巩子杰不是前就被诊出了治不的隐疾吗?
巩母对此应该早就有准备了才是,这会儿怎还一副这难以接受的模样。
眼看着巩母不愿意相信地一再向他确认,像不相信他的医术似的,太医心中蹙眉,越发腹诽。
也不巩子杰这伤是谁干的,虽说砍掉一个就不行的男人的命根子,实际的效果可能并没有什,不过侮辱性倒是够强了。
得巩子杰那方面彻底没救了,巩母显然气急,也不管太医在旁边,咬牙怒道:“厉王实在欺人太甚,我非得去找皇上评评理不可!”
太医听到这话耳朵一竖。
是厉王动的手?那难怪了。
他前还惊疑,在皇家别院,皇帝的眼皮子底下,怎有人敢闹出这事。既然是厉王,那就没什可奇怪的了。
不如说厉王出手,竟然还留了巩子杰的性命,这才叫人意外呢。
不过得是容昭伤了巩子杰,太医就不是很愿意多掺和在这件事里了。他可不想得罪厉王。
可惜人都已经治了,巩家人要去找皇帝告状,要请他一起过去证,太医也没法拒绝,只能在心里哀叹自己倒霉了。
不过巩家人为救巩子杰忙了半天,去求见永宣帝时,对方因多喝了几杯酒,已经歇下了。
巩家人就算再气急败坏,也没胆子为这事去把皇帝吵醒,只能先忍下一口气,等到二天再做打算。
二天永宣帝起来没多久,就得了这件麻烦事,顿时眉头紧皱。
“他怎又给我惹事!”
永宣帝对巩子杰的那点事并不怎关心,但出了这种事,他的儿子把人家儿子伤那样,他肯不能不闻不问。
但是问了就得去管教容昭,而容昭向来不会卖他的面子。
到时候当着这些人的面,被人看出他这个皇帝拿捏不了一个逆子,丢的只会是他的脸!
永宣帝对惹事的容昭和来告状的巩家人都升起了不满情,皱着眉简直想当没听见此事。
何总管也觉得巩家人有些不上道,前那巩子杰都惹过容昭一回了,有幸没出人命,还不道后面躲着点走,居然又撞到容昭手上。
这事就算告状又能怎样,别说是容昭了,换个他皇子也受不了多大的罚。找永宣帝哭一哭要点补偿倒也罢了,可是气势汹汹想要让人评理,给容昭处罚,那不是异想天开。
“皇上先别气,这巩子杰就是个品行不佳
请收藏:https://m.x86zw.cc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