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如何都算不上错，不仅如此，对它们而言，应该还挺有分量才对……
我怎么知道。
许冥：……
许冥：“……？？”
迅速得出结论，许冥再次不着痕迹地深吸口气。这下她反倒不急了，刻意停顿了一会儿，直到确认自己的声音够稳之后，方才再次开口——
短暂的静默，对许冥而言却是度秒如年。她尽可能地继续维持着挺拔的姿态，心跳却不觉越来越快，后背都传来汗湿的感觉。
听着牛批吗？牛批就对了！这就是怪谈拆迁办！
就像算命，是不是真的会算无所谓，重点就是要听着像那么回事儿。只要把别人唬住了，这事就成了！
许冥定下心神，自觉总算找到了谈话的节奏，面上不动声色，脑子里已经开始飞快盘算接下去该怎么继续忽悠。
我又还没编到。
“你这样显得你很目中无人知道吧。”鲸脂人在她脑子里嘶嘶地叫。
问得好。
“我说了。”她微微偏头，依旧是那种不紧不慢的语气，“我们是来考察的。”
许冥再次沉默，索性将目光收了回来，垂着眼帘，装作不敢直视的模样——这总没错了吧？
“……方向错了。”鲸脂人的语气里开始透出绝望，“你应该往右边再侧一点的……”
“……”
许冥眸光微动。明明对方是质问的语气，听完反叫她心口一松。
“考察什么？”负责与她交涉的那名酒店员工紧跟着又追上一句。
同一时间——走廊另一端的楼梯间内。
“有什么资格决定它们的存在与否。”
“别管这些了！”许冥没好气地在脑子里回了一句，却还是依言转过了身体，“它开始说话了吗？在说什么？
“哦，现在在说了。”鲸脂人顿了两秒，终于再次发出声音，“它在问你……”
跟着微微抬头，视线缓缓自上方扫过一圈。完事，才有轻轻笑了下，又将目光转了回来。
她信了。
原本已被推开的厚重大门,又被重重关上。相距最近的一个酒店员工迟缓地转身,抬眼看向许冥，说出的话却是十分清晰：
“你们,到底是来干什么的？”
许冥：“……”
方雪晴和凌光几乎是在瞬间就缩到了墙后，惊魂未定地对视一眼，眼中皆是深深的惊恐。
而就在她破罐破摔地琢磨起直接抢人的成功率时，对面的工作人员，终于有了反应。
“毕竟，就这么大点地方。”她耸了耸肩，音量不大，却足够传遍整条走廊：
“最多容纳一套规则就够了。再多，就显得挤了，不是吗？”
“考察什么该拆，什么该留。”许冥不假思索，说完这话，却又故意停顿了一下。
结果视线刚落定，脑海中鲸脂人的声音又一次响起：
“低点儿低点儿！你抬太高了！”
“是个比其他非人都更厉害的东西。”凌光努力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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