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意,虽说对于生意他全是外行,可勉强算来也算不错。
直到月前,程逸远随部队来到上海,才算是和周子勤恢复了联系。这两个人近来差不多天天见面,然而见面时没有一次不是吵吵闹闹的。现在,当这桌上的人们跟前,周子勤还是那股老脾气,见个他顶冲自己,没办法解释的程逸远觉得浑身不自在,很想躲开,免得伤了两人的和气,可却又不好意思拔起腿来走人。
“周兄,非是程某不愿,可你在部队呆过,你也知道,军令如山,陛下的脖子都硬不过刀,更何况我这一个小小的上尉!”
“嘿!”
倒杯茶,周子勤一笑,
“老程啊,反正您过去不是没抬过,现在抬一下,又有何妨!”
他的一句话,只让整个房一阵沉默,这个时候,看似要撕脸了,有时候就是这样,万事只怕起个头。
“该死!该死,实在是对不住,来了有点儿晚了!”
夹在笑声,有人这么嚷。
程逸远觉得这声音很熟,转过脸去看,但是矮胖子和另一位的男人遮断了他的视线。他们是坐在一张方桌子的旁边。
矮胖子看见程逸远的眼光望着细头长脖子的男人,便以为程逸远要认识他,赶快站起来说:
“我来介绍。程逸远,帝国皇家近卫陆军上尉,现负责苏州河警惕。这位是孙居安先生,孙氏公司总经理。”
看着这人,程逸远先是一愣,这人他认识,那里是什么商人,如果没记错的话,在***租界的命令协调会上,自己见过他,他是帝国调查局上海站的人,调查局、商人……
想着两个截然不同的身份,程逸远冲他笑了,他对孙居安点点头;接过一张名片来,匆匆看了一眼,便神情冷静的随便应酬着。
“孙先生的公司,一手兼办水陆交通。佩服,佩服。”
“可不是!思仁,办事有魄力,又有眼光,就可惜这次一开仗,东北恰在军事区域,思仁的事业只得暂时停顿一下,要不然现在东北沿海没准都跑着他的船。——但是,程长官,近来到底打得怎样了?”
个头矮胖周仲民代替了孙居安回答。他是著名的“喜欢拉拢”,最会替人吹,他是那种典型的居吃佣的那种人,最擅长的正是那种一不出的居接线的白相,可这上海滩偏偏又离不开这种白相人,而现在他之所以***话题,为的就是大家不至尴尬。
当下周仲民的话刚刚出口,就有几个人同声喊道:
“到底打得怎样了?怎样了?”
程逸远微微一笑,只给了个含糊的回答:
“大致和报纸上的消息差不多。”
“可这都开战两个多星期了,东北那边还是没什么消息传过来,虽说咱们在海上赢了一场,可接下来就听不着炮响了,而且报纸上没有正确的消息,人心就更加恐慌。”
一位四十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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