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总微微一笑，“上次被苏小姐教导过一顿，这次自然是长了记性的。”
他说话仍旧是直击重点，不过他的表情看上去并没有上次那样可恶了。
夫妻两自然不介意把这当成是个玩笑，“宁总这次是想商谈何事呢？”
“我已经终止了与苏晚晚的合作，不知这样做，陆总和苏小姐可还满意？”
看他这样显然是清楚苏九歌和苏晚晚之间的感情究竟如何。
苏九歌并不觉得觉得唐突。
“难道宁总就是为了我们而终止的？”
这话便纯粹是明知故问了。
不过宁总没有想那么多，以为苏九歌是真的疑惑。
他解释道:“这次的事终究是因她而起，而且我也听说过一些事情，那便是苏小姐似乎并不喜欢苏晚晚。”
苏九歌故意道:“怎么会呢？我们之间可是姐妹，关系好的不得了，我不会不喜欢她的。”
她倒是想要看看宁总到底了解到哪一步了。
谁知这个时候宁总居然疑惑地看了旁边人一眼，便是沈云清。
这让苏九歌当下就明白了，看来是她同他说的。
既然是沈云清说的，那效果自然就不一样了。
她不由面庞上勾上一抹明艳的笑容，“方才我是和宁总开玩笑的，我和苏晚晚虽为名义上的姐妹，但彼此之间是同父异母，关系还不如待常人。”
闻言沈云清立即松了口气，要知道在宁总问她要如何才能够挽回和陆深远之间的关系时，她说的便是让他不要再和苏晚晚合作了。
她还稍微提了下苏家姐妹那糟糕的关系。
刚刚见苏九歌否认了，她还有些担心，怕宁总以为她是在骗他。
而宁总脸上也露出了笑意，“那我这样做苏小姐可还满意？”
苏九歌点了点头，又摇了摇头，“说句实话我是满意的，但是并不是因为我和她的关系不好，看到她过得不好我方满意。而是因为她不适合代言产品。”
宁总只拿起茶杯喝了一口，倒是不知道他究竟是否听进去了没。
“嗯，不过就按之前说好的，后续事宜就交给陆总来处理了。”
既然宁总同意陆深远之前的要求，现在他自然是应道:“没问题。”
苏九歌却是突然想起一个问题，“宁总，若是W公司不再和苏晚晚合作了，那么是不是要更换新的代言人？”
“理论上确实如此，莫非苏小姐有推荐的人选？”
苏九歌没有急着回答，而是等着陆深远的意见，等他点头表示赞同后，她方道:“宁总可知道言雨薇这个人？”
宁总觉得耳熟，但是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是谁。
还是经沈云清在旁边提醒他那是之前定好的代言人时，他方才把人想起。
那个女人他倒也有点印象，在娱乐圈名气倒是很高，风评也还可以，就是——
宁总皱了皱眉，“她的黑料似乎有点多呀。”
“那些黑料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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