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)第二百七十一章 鸩_执剑长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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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男子不是别人,正是折鹤兰托付于叶长衫的那位草堂弟子——鸩。

  在鸩的身上,叶长衫忽然感到一种熟悉的味道,看到此人沉默寡言的样子,他总是想起拿着扫把默默扫地的七师兄,若有一天让两人面对面而坐,那一定是个非常有趣的画面。

  一路上叶长衫总是想找个机会打破这尴尬的沉默,但几次话到嘴边又被他硬生生地咽了下去,面对这样一位冰坨般的人,叶长衫实在没有办法,只得故意加快速度走在前面假装欣赏沿途风景。

  “此行去往何处?”

  就在叶长衫左顾右盼的时候,忽然身后毫无征兆地传来一个平静至极的生意,回头看去只见鸩正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。

  “你…问我?”此刻周围并无第三人,但叶长衫仍有些疑惑。

  鸩点了点头。

  “你…不知道?”

  见鸩又点了点头,叶长衫不禁有些语塞。这个鸩也是奇怪,跟着自己走了大半天难道他连要去哪儿都不知道?

  叶长衫挠了挠头,说道:“咱们要去长安。”

  鸩不过微微一怔便不再多问,骑着马继续向前。叶长衫见状心想,既然话匣子已经打开,何不趁此机会多问他几句?免得到时候带回长安,连他底细如何都不清楚。

  叶长衫稍稍放慢骑速,拉近了二人之间的距离,问道:“诶!我问你,你的真名叫啥?”

  鸩先是眉头一皱,随后神情迷茫地摇了摇头。

  “嗯…这个…”叶长衫学着鸩同样摇了摇头,而后用手指着自己的脑袋,问道:“是什么意思…?”

  “我没有别的名字。”鸩淡淡地回答道。

  “哈?”

  叶长衫有些无语,你可以说记不得,实在不行也可以说不方便或是不愿透露,但你说没有,这就有些不合常理了。

  就在叶长衫不知该如何将对话继续下去的时候,鸩反倒先开口,道:“我没有父亲,所以,我没有姓名。”

  没有父亲?叶长衫还是不太明白鸩话里的意思,正当他想问个究竟的时候,只听鸩继续说道——

  “我娘死前告诉我,若是那人不死,我便不能拥有身世与姓名。”

  “‘那人’是……”

  鸩默默转过头,似乎不愿提及那个与他有血海深仇的人。

  叶长衫见状也不再刨根问底,虽说要将此人留在身边就必须打探清楚他的底细,但他也知道,若真要收服此人绝不是知道他内心的秘密就能达到。

  “你是怎么进入草堂的?”叶长衫另找了个话题。

  “有一次我在捡垃圾吃,被师父发现了,他见我可怜,就把我带回草堂。”

  “所以你一直跟在你师父身边了?”

  鸩点了点头,说道:“一开始师父只是留我在草堂里做做杂事,当今北魏天子登基那年他才收我为徒。”

  “那你师父死了,你不留下来守孝,不会觉得难过么?”

  “师父他死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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