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一眼,轻轻皱起眉头。
“容与,你在这里做什么?”
纪容与缩了缩脖子,眼角水光越蓄越多。
在夜色下,他的眼角和脸颊红的妖冶。
傅临祠眉心拧的更深,他视线顺着往下看去,注意到少年没穿鞋,一双白皙如玉的脚露在外面,他脚腕处却肿起来一大块,红紫交错,瞧着格外触目惊心。
傅临祠攥住他的脚,轻轻察看。
“脚受伤了?”
男人手掌宽大,轻易将少年整只脚攥进手心。少年疼的往后缩了缩脚,声线仍旧带着哭腔。他解释道:“刚刚下楼,不小心扭到了。”
傅临祠皱眉,“怎么这么不小心?”
少年抿起唇,眼眸里水光荡漾,他没说话。
傅临祠忽然伸手穿过他的腿弯,径直将他抱起来。少年一惊,本能地抱紧了他的脖子,男人身上松木气息冷冽,胸膛宽阔温热,莫名有种安全感
傅临祠看了眼他的伤,“这么晚了,你下楼做什么?”
纪容与睫毛颤了下,“我……我好饿。”
“太饿了,我想下来找点吃的。但是走到最后一节楼梯的时候,没有开灯,踩空了。”
傅临祠明白了一切,他把少年抱到沙发上。
“乖,在这里等着。”
纪容与茫然望着傅临祠起身,男人走到厨房,紧接着围上围裙,站在炉灶前。
—个大男人围上围裙,打开炉灶。
他瞪大眼睛。
他明白过来,傅临祠是想亲手给他做饭。
明明平日里是个叱咤风云的上将,围着围裙做饭的时候,却令人觉得有些可爱。
傅临祠做饭的经验很少,但在军队多年,有时候时间紧迫或者任务需要没有保姆,他的最终学会的也就是煎个蛋。
傅临祠将蛋翻了个面,直到两面金黄,装到盘子里。
他端着煎蛋往纪容与的方向走去,愈发走近了,傅临祠鼻息翕动,他皱眉。
傅临祠眸色沉下去,加快脚步,走到少年面前。
少年缩在沙发里,抱着膝盖,脸颊潮红的不正常。
傅临祠走近,清晰嗅到了空气中不寻常的味道,他眉心蹙得更紧。
他没想到,少年会在这种情况下,发情了。
更要命的是,空气中属于少年的那股信息素的味道一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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