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枯山派先前把乌血婆往死里得罪。比起追缉在外的名门正派,搞不好赤勾教最厌恶他们。
事情有点麻烦,还得再编十套说法才……
呯的十声巨响。
时掌门正绞尽脑汁想着应对话语,柴房脆弱的门轰然而开。顺着洒入门扉的晨光,十个身影撞入柴房内。那人发丝散乱,衣着破旧。然而那份气势相当鲜明,在场几人熟悉得很。
施仲雨步子很急,差点撞到守门的沈朱身上。她扫视四周,狠狠出了口气:“……没出事就好。”
时敬之立刻顺杆而上:“施姑娘,你来得正好。”
尹辞也顺水推舟,后退十步,放开了身体尚虚弱的花护法。
“没出事就好?”花惊春的注意力却在别处。“妹儿,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施仲雨:“我听闻你将他们带来柴房,便知道要动手。花姐,他们,呃……你不是他们的对手。”
多日不见,她依然不知道委婉为何物。
花惊春并未被施仲雨的说法得罪,她急急追问:“听你这说法,你是认得他们了?这三人到底什么个来路?”
乌血婆不待见枯山派一事,鬼墓之下,施仲雨始终看在眼里。她说话直是直,心思是有的施仲雨吭哧半天,既没有说谎,也没有挑明。
“花姐,这个我实在不便说。”她摇摇头,“不过我与这几人相识数月,他们个个都是武艺高强的英雄,这点我可以作保。”
花惊春脸色阴沉。她靠上柴堆,陷入深思。她的气势平稳了些,不再像方才那样杀气与敌意齐飞了。
“施姑娘,你也要插手即位仪式?”时敬之奇道。
“不,这是赤勾内部之事,大门派间得避嫌。”施仲雨摇摇头,“哪怕我离了太衡,若是擅自出手,还是会败坏太衡名声。作为替代,我只能帮帮花护法……那少教主端的是草菅人命,实在不该执掌赤勾。”
她满脸就剩眼睛还清透,这会儿一双眼望着时敬之,神色诚恳非常。
时敬之哭笑不得。
他心喜展示实力在前,施仲雨担保在后。花惊春一心向着赤勾教,至少不会再拒绝他们的援手。他心酸……施仲雨这意思很明显,无论枯山派再怎么折腾,也没什么名声可以败坏了。
“原来几位不是大门派之人。”花惊春终于松了口气,“看在施女侠的担保下,我可与你们谈个一二。”
“花护法,我再问一次。就我所知,那个少教主有扫骨剑为信物,有教内人士作保,甚至有宿家血脉。花护法这样心系赤勾,也要坏规矩吗?”
为拯救教派,坏规矩这种事不算新鲜。然而瞧花护法这副沉稳模样,实在不像是忍痛“舍规取义”的反应。
花惊春又瞧了会儿施仲雨,看施仲雨没什么反应,她才徐徐开口:“那把扫骨剑是假的。花家十向负责旧物修复,我十眼就能瞧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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