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这点肚量都没有的,毕竟他也觉得池锦程也不像好人,互相之间看不惯是很正常的?
“我问你话呢,你怎么老走神?是遇到池锦程才让你魂不守舍?”聂清奇的埋怨透着他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醋意,眼中的妒火也愈发清晰。
“放屁!我是在想怎么说才不会惹你生气好吗?”白了聂清奇一眼后,依云懒得再考虑聂清奇和池锦程之间会否产生误会,别把她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就好。
听到依云想的是自己,聂清奇心中一喜,却按捺着没有表现出来。万一依云是诓他,他岂不是太容易上这个女人的当?
“池锦程就是好奇我跟你怎么变得这么熟了,才找我问问的。他说他可以帮我,说你城府深、疑心重,让我离你远点。就这么多了,全告诉你了,满意了!”
明知聂清奇听到这种评价只会冒火,依云却故意气对方。
谁让聂清奇不领她的情,她总想着,池锦程早晚会成为聂清奇的妹夫,关系闹太僵不好。
都说女人心海底针,她今天才领会到——男人的心,是海底的头发丝,更让人捉摸不透。
“满意,特别满意!”聂清奇一字一顿,明显口不对心,扣住依云肩膀的手也加重了力道。
依云疼得眉头打结,不由得痛吟出声,“呃嗯!”
松开手,聂清奇疑惑又担忧的问道:“怎么回事?哪里不舒服吗?我没使多大劲啊。”
抬手轻揉肩膀,依云撇着嘴无奈的回道:“没什么大事,就是被尤正初拿椅子砸了一下。”
眼瞳震颤,聂清奇薄唇紧抿,面色铁青。
“这叫没什么大事?尤正初打你你怎么不告诉我!”恼火至极,聂清奇不由得吼了依云。
亏他刚刚看见依云的时候还庆幸依云安然无恙,实则依云挨了打却不告诉他,还装成一副没事人的样子。
“你这么凶干嘛?我乐意被椅子砸吗?他发疯我又拦不住。”耷拉下眼皮,依云的委屈此时才显现出来。
眸中一痛,聂清奇无力叹息,而后才轻声哄劝道:“是我不好,不该激怒他。让我看看伤到哪儿了——”
不等依云同意,聂清奇便上手去掀依云的脖领。
一眼触到横亘在草莓印上的那条血痕,他深吸一口气,而后一言不发的转头朝楼上走。
见状,依云一把将人拉回来,“你要干嘛?”
“干嘛?我要让他也尝尝被椅子砸的滋味儿!”面如寒冰,目如刀锋,此时的聂清奇犹如漫画里的西装暴徒,肃杀的气场让人汗毛倒竖。
“哎呀你幼稚不幼稚啊,你是聂清奇,怎么能跟那种人动手,传出去会让人笑话的!难道你想因为打人上头条?”
嘴上说着劝阻的话,依云却扎扎实实的被聂清奇的冲动给暖到了。
第一次,有人能因为她受欺负而怒不可遏,也是第一次,有人为了替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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