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诺顿点头道:“昔年听闻先帝提起,遂忆心田。”
耶梦加得一怔,问道:“愚妹为何不知?”
诺顿道:“贤妹当年尚年幼,且多……在外耍玩,少在先帝膝下承欢,故才不知。”
耶梦加得脸一红,顿觉尴尬,低头不言。
蛟魔王追问道:“黑王如何说我?”
那诺顿望来道:“一日先帝醉酒,与小王谈及圣公,却欲言又止。小王再三追问,先帝只道:‘若有朝一日你见得他,与他说一句话,可保万全。’”
蛟魔王一怔,问道:“什么话?”
那诺顿却不答,话锋一转道:“小王听闻圣公与那卡塞尔路明非也有旧怨。这小贼嚣张跋扈,数次口出狂言,不把我龙族众英雄放在眼里,多次与我龙族为仇作对。今日打上门来,将小王幼弟擒拿,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……”
蛟魔王摆手打断道:“殿下有话直说便是。”
那诺顿怔了怔道:“小王与圣公虽同族之亲,但素无往来,本不该开口,但此刻大敌当前,一筹莫展,不得不厚着脸皮请公援手,救回幼弟,助小王退敌。”
蛟魔王又饮一杯,笑了笑道:“殿下仅凭一句话语,便欲求助?未免太便宜了罢?”
那诺顿忙道:“非也。小王知圣公自持身份,不愿与那宵小计较,实是宽宏大量。小王也知圣公所求为何,前番那真火躁怒发狂,料想该是圣公手笔?”
蛟魔王笑道:“殿下这是出言讥讽,埋怨我不告而入,伺机盗火?”
那诺顿道:“小王绝无此意。天下奇珍异宝,有德者居之。圣公这般神通,小王愿将真火拱手相让,以作觐见之礼。”
蛟魔王心道:“这诺顿还道我不知真火已失,许个空头于我,实在可恶。”却笑道:“那我便多谢殿下割爱。”
那诺顿道:“圣公不必多礼。只求圣公助我一臂之力,将幼弟救回。”
说着,降阶而下,躬身行礼。
蛟魔王道:“殿下这是……”
那诺顿一躬到地,说道:“圣公若能救得幼弟,解青铜城于水深火热之中,小王甘心归降,欲……”
话未已,忽见那诺顿双股一软,竟双膝坠地,目眦欲裂,蜷成一团,摔倒在地。
耶梦加得一怔,便欲上前察看,却忽觉肚腹剧痛,五脏六腑如火烧烟燎,哇一口,吐出黑血一滩,弓身如虾,桌翻酒洒,于地上乱滚。
只听她道:“陛下救命,这酒有……”忽戛然而止,昏死过去。
蛟魔王早已知之,便也逢场作戏,佯装毒发,倚在桌上,望向那使臣,失声惊呼道:“是你!你敢在酒水下毒?”
说着,手举起酒杯,往使臣劈脸一掼。
那使臣躲闪不及,将面具砸落在地,当的一声,现出一俊秀面庞,约四五十岁年纪,与那楚子航颇有几分神似。
他起身离座,哈哈大笑道:“不愧是覆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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