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眼睛当珍珠。”白衣公子鄙视他道。
“白莲姑娘长得艳若桃李,纤腰丰臀,还琴棋书画无一不通,是不可多得的天仙美人儿,什么死鱼眼睛,你真是不懂得欣赏。”红衣公子不满地道。
“行了,行了,别提你那白莲姑娘了,她又看不上你,她看上的是顾老六那厮。”白衣公子道。
“说起来,这个顾老六命还真大,音信全无数个月,都以为他死在外面了,居然又毫发无伤地杀回鹤州,还一举拿下明年花会的举办权。”红衣公子道。
白衣公子看了眼隋季儒,见他捏紧了手中的酒杯,知他还在为失去明年花会举办权又恼火,轻咳一声道:“花老五,闲话少说,我们喝酒吃菜。”
花老五被他一咳,醒过神来了,生硬地把话题又掰回女人那里去,“隋老四,不是哥哥说你,你这样子,怎么讨得到美人欢心呢?像这种色艺双绝的青楼花魁都是孤高自许,不轻易见客的。你让个下人去接,她肯定不来啊。难怪你呆在这里几个月,还没得到人。行了,现在哥哥我来,哥哥会帮你的,不出半个月,保证让你成为她的入幕之宾。”
“本少爷对一双玉臂千人枕,半点红唇万人尝的妓子不感兴趣。”隋季儒斜他一眼,嫌弃地道。
“啊,不是妓子啊,那是小倌啰?”花老五问道。
隋季儒皱眉,“我不是你,什么脏的臭的都往房里拉。”
“花老五,你就不要以己度人了。”文公子瞪了花老五一眼道。
“那是什么人?值得你费这么大心思?”花老五好奇地追问道。
“别说这个了,来,喝酒。”隋季儒不愿和两人谈论许俏君,一是不想让他们知道他谋算这么久,还没能把人拿。二是担心这两人会坏了他的事。
文公子目光闪了闪,举杯笑道:“来来来,喝酒喝酒,我们不醉不休。”
地菍爬起来,退了出去。
三人说说笑笑,喝到半醉,被下人搀进各自的房间里休息。
隋季儒回房洗了洗脸,喝了碗醒酒汤,睡了两刻钟起来,眸中的迷茫之色散去大半,穿衣起床,扬声道:“地菍进来。”
地菍推门进来,行礼道:“少爷。”
“她是怎么说的?”隋季儒问道。
地菍把他去许家的事,说了一遍。
隋季儒冷哼了一声,面沉如水,虽然那两人来后,他派人在门口拦着,不愿那两人见到许俏君,但是不表示许俏君就可以拒绝他,这个不识抬举的女人。
隋季儒屈指轻轻敲了敲椅背,得身易,得心难,她若不心甘情愿跟了他,就不会替他尽心培育珍品兰花,明年花会上就无法压制住顾家。失去明年的机会,又要等三年,他不想再等下去。只要他让隋家取代顾家,他就能成为隋家的家主,就能扬眉吐气,就能将那些蠢货打压下去。
隋季儒眯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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