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扶她,“娘,地上凉,您先起来。”
鲁春娇甩到她的手,“你耳朵聋了啊?我喊你去帮我要银子,没听到啊?”
许佳儿抿紧了唇,站在鲁春娇身旁,也不扶她,也不找许王氏讨要银子。
鲁春娇打人的力气没了,骂人的力气还有,一直骂许王氏不要脸,一个村子里的人,还做这样下作的事,打牌耍巧,不得好死。
许王氏大口地喘着气,回不了嘴,只能任凭鲁春娇骂她。
许俏君没急着过去,鲁春娇是蛮横的,从她嘴里问不出打架的原因来,要了解情况,才能解决问题。在围观的人群里找到常和鲁春娇打牌的裕嫂子,找她问情况。
原来这五六天,鲁春娇打马吊一直都在输,而许王氏则相反。今天一上桌子,打了六盘,鲁春娇就输了六盘,许王氏连赢五盘,有三盘是鲁春娇放的炮,还放的都是大炮。鲁春娇输不起,翻了脸,就说许王氏耍巧,讹她的银子,上去就给了许王氏两耳光。许王氏不肯吃这亏,回了鲁春娇两耳光,然后两个人就扭打起来。
许俏君对鲁春娇这种输了就翻脸的行为,鄙夷到了极点,偏生又不能甩手不管她,忍着气走到鲁春娇面前,问道:“你说王婶子打牌耍巧,可有证据?”
“我没耍巧。”许王氏气喘均匀,辩解道。
“你就耍巧了,要不然怎么就你赢,我们都输啊?这五六天,你讹了我一两银子去。”鲁春娇拿不出许王氏耍巧的证据来,可她就是认定许王氏耍巧了。
许俏君嘲讽地勾了下唇角,五六天输了一两银子,挺多的了,难怪鲁春娇会肉痛。
“我赢是因为我手气好,我会打,会看牌。”许王氏梗着脖子道。
“啊呸。”鲁春娇不同意她这说法,一口唾沫朝她吐了出去,“你要有这本事,你咋不去赌摊赢钱呢?”
许王氏不甘示弱地回了她一口唾沫,“我是良家妇女,我打牌是玩,不是为了赢钱。谁像你这样,赢了笑呵呵,输了发火烧。”
许俏君嫌恶地皱紧了双眉。
稍微恢复了点力气的两人,又开始对骂起来。这时许王氏的两闺女也闻讯赶来,看到这情景,是一脸的无措。
围观的人兴趣盎然地看着,没有劝架,男人们大多出去打短工了,女人们在家闲得无聊,有戏不看白不看。
“别吵了。”许俏君高声喝道。
鲁春娇和许王氏同时住了口,同时看向她。
“你出来打牌是为开心的,既然打牌打得不开心,以后就不要打了。陈婶,郭婶,扶三太太回去。”许俏君对鲁春娇没多少耐心,也不愿她在这里继续丢脸,快刀斩乱麻地想要解决问题,带她离开。
鲁春娇不等陈郭两人上前扶她,爬了起来,一个箭步窜到许俏君面前,就甩了她一巴掌,骂道:“你这没大没小、吃里扒外的混账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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