棋盅。
胜利的果是是不可能归属于棋子的,只是可叹,这满朝文武,竟然无一人能看破,河套一旦被对手掌握,那接下来整个云中、并州乃至幽州将都暴露在对手的兵锋之下,如今大魏主力尽数集结于南阳,若真的被对手拿下,并出兵并州乃至幽州的话,下一步,伪汉的兵锋便能直接威胁到邺城了,糟糕的事,大魏刚刚经历了一场败仗,国力动荡,朝中兵马又尽数调往南阳,急切间难以回援,真到了那一步,恐怕整个魏朝都会陷入动荡。
自己毕竟已经老迈,按照钟繇的想法,他是希望年轻一带中能有人看出这一点,毕竟自己如今已年近八旬,已经没有多少时日再护卫大魏周全了,所以他更希望朝中的年轻才俊能有足够的大局观,为大魏撑起未来。
只可惜……
唉~
幽幽一叹,还是将此事告知长子,由长子明日朝堂上提及吧。
“太傅慢行!”正当钟繇准备上车回家之际,却见一人从后方匆匆赶来,视之乃是新任中护军蒋济。
“子通?”钟繇扭头,看向来人,微笑道。
“有一事想向太傅请教。”蒋济躬身道。
“子通但说无妨。”钟会微笑着点头道。
“如今朝中皆在为南阳之战摇旗呐喊,但关羽河套两族之争,却无人理会,下官以为,如今不该继续攻打南阳,河套若为伪汉所得,则我朝并州、幽州乃至冀州都将落入伪汉兵锋之下,当务之急,当尽快召回南阳兵马,休养生息,或是保住南匈奴,不使河套落入敌手!”蒋济肃容道。
“哦?”钟繇闻言,目光一亮,远来朝中尚有深谋远虑之人呐,当下点点头,对着蒋济道:“子通可随我回府,详谈此事。”
蒋济闻言点点头,请钟繇上了马车,自己则策马随行在侧,一路往太傅府邸而去。
……
千里之外,河套,为了更好的掌控最新动向,刘毅已经秘密将自己的治所迁入了河套。
乌云遮月,秋风萧瑟,并不是太过起眼的农庄中,十几名新调来的匈奴牧民悄然靠近一处房屋,房屋并不起眼,若说最大的特点,可能便只是大了。
一名牧民突然一脚踹在了房门上,亮出了手中的兵刃,但尴尬的是,房门并未如同想象中被踹开,反倒是踹门的牧民被震得向后倒去,同时在四周突然出现十几名弩手,对着这批牧民一通猛射,冰冷得箭簇撕裂了空气,带着尖啸没入那些措手不及的牧民身体,血腥的气息在四周弥漫。
甚至连反抗都做不到,这批牧民便尽数倒在了血泊之中。
邓艾从隐隐中出现,挥了挥手,自有人上前清理尸体,邓艾径直来到门前,敲了敲门道:“叔父,贼人已经尽除。”
半晌,机括转动的声音响起,糜竺胖胖的脑袋自门内探出,朝着邓艾招了招手之后,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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