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,怎么感觉你更像掌柜呢。”
“你马上就要回凉州。”
符箐瑶顺势应道:“对啊,难不成你是趁我在这儿想多看我两眼啊。”
李予灯反问,“我不能看你吗?”
“啊?”
李予灯既然知晓她没有失忆,他便不会再假装不在意,坦白地说:“我想多待在你身边,是以和老?师请求能离宫修书,他同意每日给我两个时辰,现在我必须走,明天我也还是会来,不管你嫌不嫌麻烦。”
“你...”
他何时话那么多。
符箐瑶简直无言以对,目送李予灯出门。
她第一次想快点回凉州,这个男人对她反复无常,若即若离,她真的不想猜,更不想患得患失。
李予灯走出铺子后转身回望,他不是有意隐瞒计划,然而他曾教她经历过数次失望,他不愿再在尘埃落定前,说些虚浮的承诺。
...
戌时三刻,翰林院前厅。
大学士张方堃坐在案桌后,状似不满地看着堂厅对面,那个固执己见的得意门生。
他捋了把白花花的胡须,“李予灯,我想了好几日,你那封折本,我权当没见过。”
“老?师,学生心?意已决,还请代为传给陛下。”
“是,我明白!”
张方堃皱眉站起,猛拍李予灯的肩背,“新帝登基,你诸多不满,朝中上下不止你,大把有人在闹,可是大局已定,你们不甘心?有什么用?”
“作何要提前致仕以明志?”
“老?师,我对皇上其实没有...”
李予灯当初一门心思想替符箐瑶报仇,特意寻上雍凉王联手,为的就是不让太子登基,又怎会对符栾不满。
张方堃了然
地打断他,“好了,不必多说,你的一切来之不易,你这样做对得起你自己吗?”
“老?师。”
李予灯长提了口气,“我做下的决定,不会再更改。”
...
***
今日月晦,盛安街上安静得不寻常,刚至黄昏,大部分店铺锁了门,连屋檐翘角系的竹编灯笼都卸了。
符箐瑶忙里忙外收拾铺子,她本想把剩余库存的烟花都放了,可街上都没人,她放给谁看...
暮色降临,李予灯还没来,符箐瑶略略着急,他不会因?为她那句话,就真不来了吧。
门外凑巧传来咚咚敲门声,符菁瑶心下一喜,高高兴兴地跳着跑去开门,万万没想到,站她面前的竟是隔了两家店的茶叶商老?板。
“张婶,你来有事吗?”
张掌柜笑道:“傻丫头,我来还能有别的事,自是买你家的烟花咯。”
“...哦,好。”
“就这副,多少银两?”
符箐瑶翻开?账簿,“一两。”
能把店开?在盛安街的人,大都有点家底,符箐瑶没有多想,便挑了个崭新的拿给了她。
符箐瑶做完生意回去坐下,过了小半刻,马上又来了对面珠宝店的洪掌柜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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