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再小心,若还惹了凌晔动怒,邹灵雨也无可奈何。
邹灵雨淡淡笑着,笑容有几分落寞。
“终究不是自己真正的家,行事不当心点可怎么行?”
话音很小,小到只有她自己能听见的程度。
横竖这些她都做惯了,不过是换个地方重新再来过罢了。
她伸手摆弄长到廊下来的绿叶,轻压时往下,可倘若放开手不再施力,叶片又会弹回原处。
……
凌晔歪在榻上,神色倦怠。
邹灵雨不在跟前,他便收起刻意营造出来的笑容,闭上眼,面无表情。
回想了下至今邹灵雨的表现,还有嫩得不可思议的脸和手,必是在闺阁养出不会有错。
怎么看就是个普通姑娘,也不知是对方真本性还是演戏技巧高超。
他蹧践自己名声至此,邹灵雨不光此前赠酒相助,还执意嫁他,若说倾慕还勉强说得过去,偏邹灵雨那战战兢兢又拼命掩饰的模样,他没瞎都看得出端倪。
倾慕?惊吓都还差不多?
凌晔冷笑一声。
邹灵雨的异状、闵国公夫人对她的态度、还有长靖侯府与“那边”的关联,三个点乍看平平无奇,却又能串在一块。
凌晔手指点了点床榻,盘算该怎么让邹灵雨露出马脚。
她身上若没古怪,他实在不信。
蓦地,他目光扫到角落的箱笼。
若从邹灵雨带来的东西查探,可能看出端倪?
慎言敲门进来,恭敬询问:“公子,您喊我?”
凌晔指向墙角,“把箱笼里的那本册子拿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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