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那沉香手串轻拉。
凌晔继续道:“那夜枭能凭借你佛珠手串上的香气,去追寻到你位置,我便去了一趟元德寺,把它抢了过来。”
邹灵雨:“……”
抢?
她脑子里胡乱想象了下,实在不知道凌晔是怎么抢来的同时,却又觉得……好像还挺符合他作风。
邹灵雨想到自己路上听见的那呜呜声,在马上时,抬头一看,还有鸟禽在飞,本来没多加留心,凌晔这一提,倒让邹灵雨想起,她起码看了那夜枭有两三次。
原来那是在寻她呢。
可想着想着,原本还能露出一丁点笑意的邹灵雨蓦地一顿。
这回僵住的人换成她自己。
如果凌晔都循去了元德寺,还找到净音的话,那是不是代表……他都知道了?
邹灵雨垂眸,恰好与抬眼的凌晔视线撞在一块儿。
凌晔身子紧绷她都能察觉到,那自然,邹灵雨自己有了什么状况,还揽着她的凌晔也是一清二楚。
邹灵雨头皮发麻,本想趁势稍稍往后退几步,给自己一些时间,好生想想该怎么同凌晔解释。
可她才往后迈了不到半步,凌晔便像早已预知她会采取什么行动,手上使力,又将她给圈了回来。
这下两人离得比刚刚还要近,邹灵雨都得微微往后仰,才能看清他的脸。
还不等邹灵雨想抱怨的话说出口,凌晔接下来要说的话,就完完全全将邹灵雨要说的全堵了回去。
凌晔测眸看着她,笑问:“既然都已平安回来了,不如来算个总账?”
邹灵雨咽了口唾沫,心都提了起来。
饶是如此,她也还犹不死心,问他:“算什么账呀?”
下一刻,凌晔弹了下邹灵雨脑门,遭受突如其来攻击的邹灵雨双手掩住眉心,眼睛都瞪圆了。
虽凌晔控制过力道,并不是很痛,但邹灵雨受惊吓的程度还是更大些。
“夫君?你做什么啊?”
她委屈地说着,樱唇都微微嘟起。
平常时候凌晔见她如此,许是就轻易放过她了。
但今日这事不同以往,要不是邹灵雨还掩着额,凌晔都还打算再往她脑门弹上一记。
他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邹灵雨,“怎么?还委屈上了?那我要是想同你谈谈火凰镯的事,你是不是还得吓哭了?”
邹灵雨:“……”
他果然已经知道了!
辩解不得,但邹灵雨还是小小声地抗议着:“我也没有那么容易被吓哭的……”
虽说刚刚才在凌晔怀里哭过一回的人,好像也是她自个儿就是,邹灵雨反驳起来极没有说服力。
凌晔都快被她气笑了,挑眉问她:“还回嘴?”
想到今天所有事都与那镯子相关,还有凌晔肩上那伤,邹灵雨双肩便颓丧地垂下,闷闷地又对他说了句:“对不住……都是我害夫君受的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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