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着拖鞋出了客卧的门。
“我就知道你感兴趣的是哥哥我,”梁一宽闷声一笑,“我的这具身躯。”
“碰”地一声关门声,代替了楚词的回答,她边往洗漱间走,边喃喃:这么不要脸,以前怎么没发现。
吃完早餐,二人一同去了公司。
“早啊!”
“早啊,梁董。”
梁一宽均是点头回应。
“梁董,我看你最近是春风得意啊。”
“哪里,哪里。”梁一宽嘴上说的客气。
“今年能吃上你的喜糖吗?”另一位董事开玩笑。
楚词低头整理衣角,这些老董事门没一个正行,自从她和梁一宽谈恋爱以来,这都成了例行问候语了,每天都有不同的公司董事高层当着她的面问,而她又不能说什么,只是感慨这集团公司的董事真多。
“我争取。”梁一宽笑着,“咱们的楚秘书还在考察我个人的CPI.”
“看来,梁董你可要加油啊……”
“……”
西京的秋天,最美的街道还要属‘花影街’,得名于一句诗:花前月下一壶酒,影子照西楼!
此刻,西楼临街的雅间内,两个人在喝茶聊天。
一个多月没见,鲁正南晒黑了,脸部轮廓更立体了,个头好像又长了2公分。
“姐姐,我现在也是校草级的人物。”鲁正南依旧一脸少年郎的笑颜。
“你们学校的女生眼光不错。”
“你也觉得我帅?”鲁正南眼睛瞪大滴溜圆,等着夸赞。
“我觉得你这颗草有点嫩。”花月白说话是说:“我喜欢大树。”
“切,你是喜欢大叔吧。”鲁正南想起墨一升的岁数称为大叔也不错。
“你爱怎么称呼都行,我们真的在一起了,”花月白喝着品了一口菊花茶,“而且还同居了。”
鲁正南眸光一暗,低头喝茶,他还没开始追她,她就和别人同居了,这滋味就好比是相中了一件绝世珍宝,自己还没出手,已经是别人的东西了,遗憾、无奈、不甘,却也没有办法。
虽然,通过抢夺的方式也许会得到她,可她若不愿意,就显得矫情又多余了。
他叹了口气,抬头后笑了,“我该恭喜姐姐。”
“你以后也会遇见一个好姑娘,遇见一份美好的爱情。”是祝福也是希冀。
他很快转移了话题,说起了学校里的军训的趣事儿。
一个多月前,大学开学,他和同学们一起参加了为期半个月的封闭军事训练。
他们的教官是名女军人,简直超乎了他的想象,本以为女教官不严厉,几个调皮的学生军训第一天就戏谑教官。
结果便是他们整个班的男生全部跟着倒霉,领教了教官的厉害,训练量是其他班级的两倍不止,半夜三更突击演练是常态,军训的最后一天还来了一场终生难忘的徒步夜行20公里。
开学后,他又忙着结交新同学、参加各种社团活动,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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