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处清潭，好似可以倒映世间的一切。叶凡在刚刚登上界海岸堤之际，她便是感应到了叶凡的气息。
百万年岁月过去，叶凡的修为早不可同日而语，哪怕是狠人也在暗暗惊讶，叶凡的修为进展。
对方肯定在时间长河之中得到了不小的机缘，能让一位准仙帝快速进步的机缘，那种机缘真的无法想象。
很有可能与仙帝有关系。
“距离三世青铜棺起航，已经过去了百万年了吧。”狠人在心中自语道。
曾经，叶凡告诉她，无始自爆了自己的准仙帝道果，结合三世青铜棺的起航的时间。
两相验证，狠人便是发现，三世青铜棺起航的时间，或许与无始自爆准仙帝道果的时间是同一时刻。
三世青铜棺贯通了无数个时代，当初三世青铜棺起航之际，狠人也没有阻止，曾经她流转青铜棺之上的那道烙印，如今依旧挥发着作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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冥冥之中，她可以感受到三世青铜棺的位置。
不过，也仅此而已了。如果三世青铜棺之中躺着一个人，狠人也是无法得知的。
百万岁月过去，血菩提依旧没有苏醒，虽然狠人可以强行让对方说出那个真相，但是狠人却没有这样做。
因为她知道，伴随着自己修为的增长，她迟早可以得知那个答案。
不过，狠人相信时间不会太久。随后狠人便将目光看向圣灵海棠所在的方向，圣灵钟天地之灵慧，对于外界的气息非常的敏感，如果有人对圣灵进行窥视，瞬间并会被对方发现。
但是，她可是准仙帝，自身便是带着蒙蔽天机的气息，并且她的目光并不带着恶意。
当初，在人界宇宙之际，狠人对圣灵石胎施展了一道仙术，名为天缺。
让原本出生便是皇道之巅的海棠，变成了真仙。
天缺术也是狠人最早开创出的一道仙术，其中蕴含着大道至理，其中更是掺杂着狠人对自己的外道真灵的最初见解。
圣灵本身的存在便是一个天地奇观，如果条件允许，甚至可以让圣灵完整之际，一跃成为仙帝。
不过，这样的条件自然是不可能，如果真有这样的圣灵的话，那也只可能在时间长河的源头，世界诞生之初。
这个假设如果成立的话，那个诞生的圣灵或许可以改一个称呼——天。
因为，圣灵的逐渐完整的过程，便是吸收天地的法则然后达到某种蜕变。
如果最初的圣灵真的存在，那便是代表着对方拥有所有的最初法则，时间，空间，因果，混沌，虚空......
海棠之所以可以在诞生之初成为真仙，便是因为狠人使用天缺术，改变了对方部分的特殊法则，让对方可以吸收仙道法则。
天缺术往简单的说，便是改变部分的规则，找出其中的漏洞，以人意取代天意。
狠人目光之中的海棠，此时正在闭目修行，因为她乃是圣灵，拥有无与伦比的大道亲和，甚至可以与元灵体的部分神妙比肩。
此时的海棠，与天地最本源的东西相融；修行之际时气象万千，各种异象纷呈，有飞仙景象，有十日横空的壮观画面，更有太初仙光，混沌雾霭等降落，将其包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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