幅画可以吗?”任禾说完低头看自己的画板,却发现上面的画纸已经湿了,遗憾地说:“看来不行了,画纸湿掉了。”
“没事,湿了一点而已。”然后随意地坐在中间的木椅上,看着外面的湖面。
任禾将上面一层纸掀掉,还好下面那张湿的不多,任禾坐在亭子围栏边的椅子上,看着陈景修的侧脸,或许是天气的缘故,他总觉得今天的陈景修很温柔很好说话。
用画笔细细描绘着眼前人的轮廓,一点一点,人物跃于纸上,像眼前的人一样,带着丝丝温柔,任禾画着,思绪却开始涣散,“教授今天很温柔。”
“是嘛,我以前很凶吗?”陈景修转头看了一眼任禾。
任禾笑得眼睛弯弯的,“也没有,只是今天真的很温柔。”
“你看这雨不停反而更大了,我在想,无论雨大或小,我只有两个选择,一个,站在原地,等它停,一个,走进雨里,往前冲。”说的是雨却有一种落寞孤寂。
任禾感受到陈景修的情绪,脱口而出,“还有一种啊,我可以给教授送伞。”
陈景修看着眼前这个肉嘟嘟又白的小孩,轻轻笑了下,“你?你不也困在这吗?”那种落寞孤寂感一下子烟消云散。
“下次。”任禾笑得乖乖的,然后继续画手中的画。
这是一幅没有颜色的画,但任禾对这幅画非常满意,勾勒完景色后,双手交叉着将画扣在胸前,“画好了。”然后抚了抚画纸,可惜有几处被雨滴打湿,使得本应该完美的画多了几处褶皱。
“教授要看吗?”任禾腾的一下站起来。
“不了,我该去警局了。”
这时雨已经变小,淋着走也不会湿太多。
任禾眼神有点疑惑,“专案组不是解散了吗?为什么还去警局?”
陈景修:“昨天在老城区发现一具尸体,死后割腕,邢局从分局手上接下了这起案子,如果真的和之前一样,恐怕背后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东西。”
“教授真的觉得这几起案子有关联吗?明明每个案子都抓到了凶手,即便这样也要怀疑吗?”任禾抱着画和陈景修一起走出了亭子,边走边问。
“也称不上怀疑,为了荣华市的安全不能放过任何可疑的地方,毕竟割腕是一件很多余的事情,它既不会造成死亡,也有可能会让凶手暴露更多东西。”陈景修说,“我先走了,小孩。”说完大步走起来。
任禾紧赶慢赶,陈景修却还是离他越来越远,索性停了下来,嘴里嘟囔着,“腿长了不起啊,还有干嘛总小孩小孩的叫,烦。”
这边陈景修一进办公室,姜力行就开始嚎,“陈教授!”
陈景修:“干嘛?”然后拉开暂时属于自己的椅子,坐了上去,同时翘起了二郎腿。
“我都要崩溃了,这王华真的找不到什么仇敌啊,村里那边不可能了,都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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