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年幼的霍师姐极像。无意知晓了皇帝的心思,他不得不防。
真正促使他下手的是太皇太后告诉他太子是师姐之子,一切都顺理成章的进行着,可偏偏那几年大宣天灾人祸繁多,他与太皇太后只能一步步推迟计划,等先帝知晓真相,身子也撑不住去了。他们只能利用许令姜重提霍家冤案,只有真正的霍家人才能为霍家正名。
如今这般境地,对与错不重要了。
顾太傅缓缓闭上眼。
流苏树映入眼帘,许令姜走了几步就见树下的顾元敬,正淡笑地看着她走近。
“顾师兄不是去书院了吗?”
许令姜看着眼前的顾元敬,修长的眼睫轻轻扑扇着,深邃的眼眸里带着难以散去的忧郁,白皙干净的脸上挂着泛青的眼圈,浑身散发着不对劲。
“回来了,与父亲谈得如何?”
许令姜扯了扯嘴角,露出一丝笑意,看着顾元敬,缓缓从袖口中拿出一对绒花饰品。
“木棉花,给顾师兄也送给宋姑娘。”
顾元敬眼睫轻颤,脸上有了一丝难堪。他瞒了很多事情,比如他查到他原是景宁镇的孤儿,还偷听到父亲与宋明玲的话,原来父亲去景宁镇是为了接许令姜而不是他,只是没有接到人,心软收养了他。
顾元敬缓缓伸手接过绒花,木棉花是劝他珍惜眼前人,可他真的能心无芥蒂地娶宋明玲吗?再次抬头看去,许令姜已经走了,连残影都没有了。他的父亲与未婚妻那般利用他的师妹,可他的师妹一点不怨,还劝他。
风轻轻拂过,许令姜走出顾府,看见眼熟的马车,嘴角勾起,大步走去。
“大将军,走吧,我饿了。”
马车缓缓行驶,出了坊间,马蹄声传入耳中。许令姜看向车窗外,是林景安与孙子卿。几人相视一笑,马车驶过,马儿踏蹄,缓缓擦过。
申时未,许令姜回到清漪园。走到正堂,看见等候多时的谢致远,轻轻走近。
“二哥,要留下来用膳吗?”声音有些沙哑。
谢致远起身站在许令姜面前,“不了,什么时候搬回侯府?”
许令姜低头不语。
“不用担忧所做的事会牵连侯府,侯府没那么脆弱,没那么不堪一击。你总是要回家的,不是吗?”
“好,等我从南阳回来就搬回侯府。”
谢致远闻言,皱起眉头,“是去找常青师父吗?我听玲珑说过,你不开心的时候就会去静安寺找常青师父静心。”他抬手摸了摸许令姜的头,垂下眼眸看着愣住的许令姜,缓缓将人拥进怀里,哽咽着:“阿棋委屈了。”
许令姜错愕,眼睛瞬间湿润,靠在谢致远的肩上,又一次哭起来。她才哭湿了苏正则的肩膀,可还是难受想哭。
“阿棋从前什么都放在脸上,要哭就哭,想笑就笑,说什么憋着不好,怎么自己说过的话都不记得了吗?怎么不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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