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搞的?”
“能怎么搞?”九千岁唇角含着一丝轻蔑,“苏娴儿想当皇后,她外无家世,内无人脉,除了那一身好皮肉能让万岁痴迷,她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?可劲儿补着万岁,可不就把人补得欲仙/欲死,差点没抽出来,去见了先帝。”
若不是为了给万岁善后,他也不至于来得这么迟。
般弱手腕后抬,精准捂住他嘴,“我的六爷,您可紧着嘴吧!”
六哥像小奶猫一样,小口轻舔她掌心,他双腿拢着她,轻轻磨着,又哑笑道,“在肉肉面前还紧个什么呀,六哥恨不得放滔天洪水淹死你个浪的。”
般弱隔着帕子,白他一眼。
“不说这些扫兴的。”六哥点了点她鼻尖,“六哥给你包了好几盆娇耳,今个儿娘娘可得赏脸吃光。”
乖囡囡挨着他怀里抱怨,又像是撒娇,“好几大盆呢,您开玩笑,我肚皮会撑破的。”
“呸。”
六哥笑着唾她,“咱姑娘一年都福福气气,什么破不破的。”
娇耳便是水点心、饺子,蒸得晶莹剔透的,放进银花双鱼碟子里,喜气又好看,般弱迫不及待夹起一块,烫得嗷嗷直叫。
六哥正喝着椒柏酒呢,见她窘状,不由得扬眉。
“真是心急的小祖宗。”
什么吃的到她眼前,甭管热不热冷不冷,先叼一口再说。
谁惯她这臭毛病?
哦?是自己?那没事。
九千岁只反省了一瞬,又觉得那是理所当然了。
九千岁单手执着玉兰犀角杯,另一只手臂则是越过般弱的肩,两指从后头绕过来,微微点着她的脸颊,顺势一偏,他勾过身腰,迅速咬走那一只滚烫的娇耳,仅是一触就分,般弱依稀能品尝到那芳香辛辣的酒液,连六哥的冷唇都熏得热热软软的,融化了一般。
般弱有点意犹未尽。
“噔。”
六哥咬到了娇耳里的小竹牌,他轻眨着眼,吐到掌心里。
“牵牵?”
六哥缓慢念出小竹牌的字。
这不是他放的。
他放的都是如意、元宝、平安、小佛一类的,对应的奖励也是玉如意、金元宝、平安符、赤金佛手小发簪等等讨小女孩欢喜的精巧小件。
“我放的!”小祖宗骄傲挺起了胸,“趁你不注意换了牌。”
六哥:“洗手了没?”
般弱:“喵喵喵?”
您不应该是喜悦感动吗?为什么关注点如此清奇?
“我手没脏。”小祖宗心虚地说。
六哥叹了口气,给她找补,“不干不净,吃了没病。这牵牵是什么奖赏呢?”
他放低了声嗓,甜丝丝的,又好似羽毛尖儿扫过般弱的心头。
“给六哥一辈子牵牵么?”
“真心的么?”
“不骗哥哥嗯?”
太监哥哥又伸臂一捞,把般弱捞进怀里,膝弯下就是葫芦景吉服补子,红橘底,洒金线,比似血似妖的殷红蟒服更让人亲近。
内外早就屏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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