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成聘礼讨了去,养在她的手腕里,浸足了她的体香,成了份量极重的定情信物。
他重新给她套住,像湿漉漉的小犬,舔她的手心,舔得又重又疼,那牙齿啃咬,拉扯着掌心的那一层薄皮。
“这福镯要带好,别再丢了,哥哥会很伤心的。”
般弱憋了半天,“这是你故意拿走吧?”
苏娴儿挂了!
般弱是在今天清晨收到的消息,那么一个宠妃,差点要被立后,结果死得无声无息的,明面上是说她惹恼了万岁爷,被禁足宫中,后来伤心过度,一时想不开就自绝了。
简直放屁。
苏娴儿那种人,有系统在手,大不了任务失败,拍拍屁股去找下一个。
般弱觉得掌印在搞鬼。
但她哪里能想到,男主能丧心病狂算计苏娴儿的积分,把她算到负积分,上了系统的黑名单,直到她死前,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之力。般弱要是知道是这么个过程,她早就收拾东西带松花蛋私奔了,根本不会傻得自投罗网。
只能说情报战落后就很被动。
“是不是我拿走的,很重要?”
他说得又轻又柔,宛若春絮飘扬在梦里,“好了,春宵一刻,千金难买,难得你送上门,不吃你都对不起你这身红色嫁衣和盖头。每次你在万岁那边卖力摇床,哥哥都想那是你我多好,本要等你心甘情愿的,但你又对我说谎。”
“那么多张嘴,怎么没一张是老实本分的,嗯?”
黑化的六哥拇指摩挲这般弱的唇珠,说得极其露骨。
“放心罢,六哥昨夜刨了好多具棺材,那股邪气儿,也发泄差不多了,今夜我只要你,你顺了我,我便当此事从未发生。”
他俯首吻下,般弱两根手指撑住他的嘴。
“哥哥,你当真要这么逼我?”
逼她?
是他在逼她吗?
他五脏六腑泡在毒水里,念头亦猩红腐烂,他掰开般弱的手指,镇压在掌心,“我逼你又如何了?总归你上了彤册,当初那一抹血,还是我割破自己掌心取的,我便是碾碎你这身子,谁又能知晓?”
六哥的口吻又刻薄起来,“怎么,你跟万岁没做成夫妻,倒真把他当丈夫看了,还想着我欺负你,让他给娘娘你撑腰呢?”
“那个废物。”
他阴冷又轻慢。
“坐了我十一年的位子,长进全无,到头来,还不是要靠我替他坐稳江山,镇压内阁?若不是我盯着军务,那一桩军饷贪污,就要被大罗国跟大宗国抓住空子,反咬我国。你说公公我如此劳苦功高,他犒赏我一个小娘娘怎么了?”
般弱却说,“我当然不靠他啊,他一点都靠不住,我靠自己。”
张六又瞥她,淡淡嗤笑。
“还未恭喜你大爹爹入了内阁,可惜等他壮大,你早就死不瞑目了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般弱点头,“如果你让我死不瞑目,我就把哥哥你藏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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