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若是再有连结之事。”他轻轻一笑,狠戾皆显,“咱家是不介意抄元翁的府邸,圣人那压祟钱,再厚也使得。”
如此雷霆震慑,首辅等人都是脸庞发白,不敢再招惹他。
隔天,首辅上书乞骸骨。
般弱看着请辞书,非常惊讶。
这老头才四十多岁就要退休了吗?
般弱换算了一下自己的退休年龄。
淦!
怎么说她还得工作一十年!
般弱顿时羡慕坏了。
九千岁却是哂笑。
这位元翁也算是了得,知道自己被剪除了羽翼,再混下去也混不出头,果断出让位子,提携后辈子侄。本来他想着内阁还算趁手,压一压再用,不曾想他们竟然找上了那老尚书,逼问了宫闱秘事,意图煽动平王手足相残,如此却是留不得他们了。
九千岁就把这一份请辞给批了,一点挽留的面子都不给。
般弱欲言又止。
人家都是三请三辞的,你这样做,朝廷里会没有朋友的!
然后九千岁就问她,“不知圣人可有妥当安置奴的宝贝?若是教它受了虫蚁,奴就在圣人的床榻日日啼哭。”
般弱:“……”
你这样连我都会失去的!
般弱只觉那玩意儿极其烫手,哪里还敢用它威胁内相,连忙让人从她的私库里拿出来。
“喏,物归原主,往后你自己保管,可不得寻我麻烦!”
般弱还未交接,手指被他连木匣一起包裹起来。
般弱:“?”
这家伙又想干什么?
内相亲热靠着她,声嗓像是溽暑里坏掉的蝉,闷热又哑。
“圣人,我的好万岁,你亲亲小怀弱,好不好?”
般弱:“!!!”
她立刻就想把这东西抛出去。
然而不能。
内相手指如净白缎帛,力气却是强悍,箍着她不能放开,他轻声道,“未与圣人定情之前,我生性寡欲,不曾有过念想,为复仇亦不择手段,只当大仇得报后,再了结此身,开不开得了花,结不结得了果,却是无暇顾及。”
“纵然做了诸多劝服,可……还是疼呀。”
九千岁的鸳鸯眼泛出一层水雾,“我犹记得,双腿都是血,疼得都站不起来……我竟没哭。”
他还未说完,面前的小女帝就低下头,开了木匣,捧起锦囊,贴在那粉润的脸颊旁,又极其怜爱一吻。
朱怀弱蓦地呼吸急促起来,指尖攥着蟒袖,死死看着她。
小女帝迟疑地问,“是……这样吗?”
“再,再吻一吻。”他目含泪光,哀求着,“求圣人垂怜。”
般弱没办法,又照做了。
她倒是没什么,内相却是脸庞发红,娇喘连连,也顾不得什么规矩,也管不得有没有旁人在场,他伸臂揽住她的脸盘儿,极为动情地吻她眉心,胸膛剧烈发颤,“奴还有一个不情之请,恳请圣人答应。”
“什么呀?”般弱警惕看他,“要是让我做功课,那可不行,那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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