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,古来纳贡奉天颜。
河豚虽毒滋味绝,朝食暮死也无怨。
鮰鱼粉红若无骨,堪比当年天上宴。
龟鳖烹熟有大补,银鱼油炸正下肚。
水鸟烫毛拆凤爪,红炉煮酒送肉脯。
黍米酿作羊羔酒,猿猴献果灌玉壶。
珍馐佳肴满席上,不愧当年御膳厨。
那诺顿笑道:“小王此处荒山孤城,无甚珍味,还请圣公不嫌。”
蛟魔王笑道:“殿下妙手烹煮,调得一手好汁水。我听公主说起,殿下曾任御膳总管,果然不假。”
诺顿赔笑道:“那是贤妹恭维,当不得真。盛名之下,其实难符,让圣公见笑了。”
耶梦加得道:“皇兄何必自谦。当年酒席排宴,全由皇兄一力承担,众臣皆赞不绝口。”又转头对那使臣道:“楚大人以为如何?可听我那奥丁哥哥提过?”
那使臣未及答言,却听诺顿又道:“实不相瞒,此宴还多亏楚大人相助,剖鱼剔骨,摆酒布席。”
耶梦加得望来道:“楚大人还有这般厨艺?我倒看走了眼。”
那使臣笑道:“当年未出仕,于陋室困顿之时,我那婆姨乃大家闺秀,手脚拙笨,十指不沾阳春水,油瓶倒了也不扶。家中饮食用度,全赖我也,实是无可奈何。”
耶梦加得心中一动,问道:“楚大人即已成婚,可有子嗣?”
那使臣怔了怔,叹道:“下官自出仕主公,少顾家业。婆姨改嫁,犬子也唤他人为父。唉,蹉跎半生,一事无成也。”
耶梦加得道:“常言道虎父无犬子,楚大人何故妄自菲薄?不知令郎唤作何名?可有婚配?我有一金兰义妹,唤作夏弥,尚有几分姿容,也是大家闺秀。若楚大人不嫌,可与令郎结秦晋之好。再请我家圣主主婚,伱我二人亲上加亲,岂不美哉?”
蛟魔王笑道:“如此甚好。楚大人得此贤媳,实乃乐事一件。”
那使臣一怔,顺水推舟道:“犬子能得公主殿下义妹青睐,实是他的福分。若日后重逢,必与他提点,玉成此事,不负殿下盛情。”
耶梦加得笑道:“即如此,你我二人说定,我即刻备好彩礼,静候佳音。”
那诺顿也笑道:“即有此喜事,当浮一大白!”说罢,捧杯遥敬,众人纷纷举杯。
却见那蛟魔王端杯闻了闻,忽心中一动,暗忖道:“此酒有毒?呵呵,使这般阴损手段?”又嗅了嗅,疑道:“咦,此毒倒似与我同源?”
思量片刻,一饮而尽,暗运“服食”法,搬运毒药,霎时化作无形。
他心道:“此毒果与我本身源流一般,这般轻易化解?我且假作不知,看他等如何施为。”
且看那三人饮尽,并无异样。那诺顿撂杯说道:“小王初返宫时,曾听臣下提起。圣公自称蛟魔王,可是那覆海大圣之名?”
蛟魔王心中一动,问道:“殿下知我名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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